巴塞罗那之星
光坂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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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这是我,是我,还是我

楼主#
更多 发布于:2012-04-24 22:44
今天下午上课之前去监督了一下学校五四晚会的排练,说是监督,其实该我做的事都做完了,也只是去听听他们把我写好的朗诵稿、开闭幕致辞以及节目衔接语念得怎么样而已,我对此表示无语,台词我写的,怎么念是你的事,我只是莫名被抓过来当苦力的,你以为我真对这蛋疼的晚会有那么一丝兴趣啊。这种在大学校园尤其是各类社团里屡见不鲜的打酱油活动真是啰嗦烦他死妈,不过最近涉及评先进的问题,各方面都要表现积极,我也就只好去溜一圈了,为此我认真准备了一书包的书,他们在台上念多久都没关系,我只保持微笑在必要的时候说继续,然后低头看我的书。时光在书页间流逝,我自蘸几分闲情逸致。看他们搞得差不多了,说一声“继续加油,很不错哦”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阴雨天的路总是长得走不完。尤其是在湖边,雨打在伞上,啪啪的,落在湖里,哗哗的,这声音极轻微,有些时候根本听不见,这时我就在想,这声音是不是我内心虚构出来的呢?如此一来我就感觉好多看得见的东西是虚幻的,看不见的反而是真实的。在这样的心情下走路,我的目光永远是恍惚的,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也不知走完了路以后干什么。路边全是高高的柳树,平日里飘飞的柳絮也在这样湿漉漉的日子里安详地睡着了,只有无数落叶如一场黄金雨凝固在我脚下。风呼呼的,时紧时松。我仿佛能看到空气的流线,如银色的潮水涌过路面,涌过我的世界。在这泼墨画里,我一个人走着,前后窸窸窣窣被哪个独具匠心的画师点缀了几个匆匆行路的人影,神态逼真。忽然之间,我的心里开始松动。走着走着,觉得要头朝下坠入苍渺的天空,两边随风飘摇的柳枝好像天使在弹六弦琴,奏一曲迎送我的魂歌。突然想大哭一场,但是哭不出来,好像被人捏住了喉咙。这就是所谓的真实。真实就是无法醒来...
仿佛在不久之前,我还是从小学刚升到初一的学生,荷尔蒙分泌旺盛,一放学回家就操起木剑飞奔出门指挥着村里和我一般大的十来个小屁孩儿跟另外一帮小屁孩儿玩对攻,这大概也注定了将来我会热爱上足球这项运动并且擅踢后腰这个位置,不过相比足球我们的对攻可谓是血腥暴力得多。从战略上讲,在不失本方正旗的情况下夺得对方军旗为胜,阵地防守和佯攻诱敌是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想到的战术,不过那个年纪好像很流行这样一种情调——每当看到对方来挑衅,就高唱着不知道最近又看的哪部电视剧的片头曲,拿起武器就要冲下山头应战,从容赴死。我跟他们讲这是对方在佯攻,如果真的要硬攻,来得人肯定会更多。实际上双方人数平衡的情况下除非是傻到家了才会想到自找苦吃让对方占尽优势来“送死”。开始他们不听我的,不过吃了几次亏也就渐渐学会忍了。在那个热血的年头我就被大家称作“冰之军师”(其实这个绰号也是我自己起的,觉得念起来比较酷,念着念着就被他们学了去,然后就传开了——小星注),想来我这个人还是比较独特的。如果这是一盘象棋的话我想十有八九都是以我们的完胜收局,不过可惜的是这是一群野孩子的实战。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守点规矩,被剑啊刀啊什么的碰到该“死”的就“死”,不过这种情况也是十分罕见,经常到了战斗临近尾声的时候一群“死人”就爬起来趁虚而入拔掉对方山头上的旗子,看到对面的不守规矩,这边的也嘴里骂咧着就杀将过来,玩过火是比较正常的情况。这种情况人很容易的就习惯了,让人受不了的是有些时候剧情发展进化太快,刚才还一脸傻笑的转眼见旗子被夺了就跟得了狂犬病的狗似的,给条链子就能咬人,那架势之赫人,那场面之混乱,就差没互掷原子弹了。我之所以头上没有被砸几个大包变成脑残完全是仰仗着我鹤立鸡群的价值观:我只负责战略层面的进攻,当战斗变成毫无意义的恶斗之后,这片不属于我的战场也就没什么好留恋的了。因为放了学除了写写作业实在没什么事好做,精力又旺盛得跟汩汩的喷泉似的,这样幼稚的战斗居然断断续续持续了半年,直到有一回真出了事。一个家伙被打毛了,搬起一块大约有我现在两个手掌宽的石头就朝对方砸过去,石头与那人脑袋来了个亲密接触,就像台球的母球“啵嘣”一下把那人整个一起弹开了,被砸那人当时小学四年级,是村里出了名的小恶棍,经常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只见他一声凄厉的大叫,捂着头上登时冒出的老大一个窟窿,然后不知为何一把把裤子给脱了,光着屁股一阵“呃呃”地叫唤着就朝家里跑。当时人小,不知道什么叫怜悯,就觉得他屁股舞得很圆,像跳拉丁舞似的。还记得我说了一句至今被奉为经典的话“真好笑,你看他只会发元音不会发辅音了。”之后,之后我们就没有再进行过有爱的“战斗”。
我在外面没挨过真打,在家里可是吃了不少暗亏。小时候爱哭,被喂过苦胆,现在如果大声唱歌喉咙就会很不舒服;也曾被揪着背提起来打,所以背上练就了皮糙肉厚;还有吵架吵不过我就动粗的,那么大个人,使出吃奶的劲儿往我胸口上捶,至今踢球久了或长跑的时候经常感觉哪里裂开了在流血,要断气了似的。当然这些都是我妈不在家的时候发生的,所以我从小就爱我妈妈。我不会说为了谁去死,死太容易了,为了我妈妈,只要能守护我的妈妈,即便是每天让我忍受普罗米修斯所受的酷刑,让我神志不清奄奄一息,我也会选择活下去并且对着妈妈微笑,让她可以永远安心地抚摸着我。千刀万剐也抵不上我妈妈的一滴泪让我疼,这就是我对于妈妈的爱。说实话,我并不是很赞赏中国的传统道德,其中包含了太多糟粕,然而我却相信一点:活着就是要正道,道就是我妈,是我妈把我生成这样的。
小时候啊,回不去的小时候,还发生了太多太多的故事:比如爬到以前老平房的屋顶,一失足摔到花椒树上,被那刺蜇得又麻又痛,折腾了我好几个星期;一个人出门不知怎的惹到3条疯狗,被追着跑到土坡上躲着才逃过一劫;像被猫抓被蛇咬早晨醒来刚睁眼胸口就躺了一只肥硕的蜘蛛这种事,大概算是农村孩子的家常便饭吧,不过我还是能自豪地说我经历的这类事比一般的农村孩子还多得多。比起这些我一生也不会磨灭的珍贵记忆,上了大学以来完全就弱爆了。唯一一件能让我自豪的事情就是骑着自行车上过高架,眼睁睁看着货载4T的大卡车从我身旁一肘开外疾驰而过,啊~!幸亏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儿,让我觉得生活还是有那么几分带感,否则我几乎要羞愧得无颜面见我的童年回忆了。
这样显得我有些歇斯底里,其实如果要不是有我妈、学校以及这个社会的多方面管教的话,我估计我会赤脚跑遍全世界把爱因斯坦的骨灰给找出来然后问他为什么比我先造出原子弹。
想到这儿我不禁也笑起来,这一笑不要紧,绕着湖不知道走了多少圈儿了,这一笑才发现我下午的课已经迟到了快十分钟了,急冲冲地赶去教室。还好是“名导”的课——戏剧鉴赏,这老师导演出身,说话比较文艺且风趣,而个性又比较激烈且愤世嫉俗。总而言之,就是让我一见钟情的那种= =,作为导演,不仅要看戏演戏,还要教人怎么演,三教九流各种人物自然都接触的不少,阅历丰富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很欣赏他的讲课风格,幽默自嘲,第一节课一下课我就给他递了一张洋洋洒洒将近一千字的纸条,表达我对上他的课的想法以及一些意见,那张纸条就这么被保存到了他的备课本里。课上课下一有机会我也喜欢跟他聊些看人识人、有关作品内涵以及涉及哲学层面的问题。这么十周过去了,我们几乎成了忘年之交。对于这种大多数同学都是去划水的文化素质课,我却是简直不能容忍自己的迟到,一边自责地跑到教室,向他微微鞠了一躬进去在固定的位置上坐好,(这是我单方面与老师的约定,当他上课没有同学主动起来提问或回答问题时,他的目光便会不自觉地落到这里,而这时我会毫不迟疑满脸笑容地起来侃侃而谈——小星注)下了课过去和他说明了一下情况,他只拍拍我的头说:“恩,我理解你,不过下次这样我可要给你记迟到咯。”笑~
上晚自习的时候心里一直不能平静,在这空旷的教室里我想干什么都可以,但是我又什么都不想干。看着稀稀拉拉的几个同学不是在写着作业就是喉咙一动一动地在背单词,我总觉得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的故事不在这个地方。偌大的校园里,一起疯一起玩的同学一大堆,认识接触过的老师一大票,但除了“名导”罕有他人能理解我,话说回来,“名导”也不见得就真的理解我,这个社会,谁又能真正理解谁呢?这些先不提,中国的学校就像一所所圈钱的监狱,学生每年这样那样的要交这么多钱,即便搞点什么奖学金减免点学费又一定会以各种名义或在别的同学身上挖回来,填饱的是谁的腰包呢?是特么寄生虫一样的“管理层”。最关键的是这该死的学校教育抹杀了我多少创造的天赋,它多么完美而充分地压抑了我奔放开朗的性格。我妈对我那么好,她最大的心愿就是我考上清华、北大或者复旦。所以从初二开始,我得照着老师教的、课本上讲的去理解去学习。真的,我以前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学习,虽然没有达到痴迷的程度,不过每次接触到新鲜的东西都会感到如获至宝,我没有传说中过目不忘的功力,不过那时候学进去的东西让我忘掉估计要一辈子的时间。知识于我,就像一起玩耍的小伙伴一样,手拉着手,怎么也分不开。可是当学习的主要目的从娱乐转变为获取高分,我就不能再想那么多了,即便你认为是错误的东西,你也得把它记住;即便是你认为笨到死的方法,你也要学会“灵活运用”、“举一反三”。——这真的太痛苦了,相比之下,我甚至宁愿选择每天躺在花椒树上晒太阳。但是我没有选择,我无法选择,这种痛苦在进入高中后愈演愈烈,而天赋带给我的辉煌,也仅剩高一这一学年的时间。高一上我去参加了全国物理竞赛,因为就会做力和角动量的题目,其他的瞎蒙瞎写,随便混了个奖,因此错过了保送绿藤子的机会。后来听说包括三年级的全市也就那么几个人获省级奖,而我已经是其中成绩最好的一个,就差那么一点,可惜~不过这些也无所谓了。越过如日中天的高一下后,我终于被一股无法名状的力量压抑着走到了今天这步田地,或许我天生不适合学校教育,让我自学可能比让一千个顶级教师来教我来得有效率。我上课就想打瞌睡,打瞌睡又睡不着,想自学一会儿不是精神不好就是来人打扰,于是我厌恶身边的人,厌恶和人讲话。我想休学,或者说回家自学,可是我妈是这么传统的人,我能对她说这些话吗?搞不好受了刺激弄出点什么事来我就真的完了。从高二开始,文字成了我表达心情,表达想法的最重要的媒介。如此我的语文成绩常年遥居年级榜首。然而高考的时候,我的语文连个正常水平都没达到,这说明了什么呢?高中的语文老师是经常拿着我的文章当范文的,不给个高分都不好意思,但是高考认你这些吗?文采再好他认为你偏题你就是偏题,阅读理解能力再强他认定你误解就是误解。真扯淡!由此我认定高中语文是对人类精神文明最残酷的亵渎。
我说这些也完全不只是为了发发牢骚,我更多的目的是想让大家不要去崇拜所谓的好学生,真的,那就是一个活的蛋疼集锦,成绩顶尖的学生无一例外骨子里都是变态。来吧,让我为你们揭开他们“神秘的面纱”——就我高中读的那个所谓全市最好的特特尖班,有半夜翻墙出去上网的,打架斗殴的,聊H的,各种人才应有尽有,简直堪称乌合之众中的代表,现在这些货占了全国顶尖的20所高校的坑,每个坑子里很平均地蹲着一个人,所以他们的陋习都被媒体粉饰掉了,在家长们眼中就是纯洁水晶般的存在,毛线!他们之于我的唯一好处是我到这些城市去瞎逛完了,累了可以找个“半熟人”弄个歇脚的地儿。(我没银子,在陌生的城市意外的胆子也比较小,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住宾馆——小星注)弄个歇脚的地儿——也仅此而已,我可以说根本不喜欢和他们一起玩,与之相比,和BL在一起的日子如若人间天堂,我甚至宁愿跟骑士这只死傲娇搅基也不愿和他们多呆一会儿。
我喜欢有趣有内涵的人,喜欢安静的地方,我喜欢在安静的地方跟有趣有内涵的人一起玩,不过我为何来到了拥挤而弥漫着商业气息的魔都?——这其实是我对自己立下的诺言,按照班主任的说法,有个坑子是为我留着的,所以大家都没好意思去,事实上,它的名字对于现在的我而言也是一种精神的写照,它是我的光荣的复兴,而我来魔都起初也只是为这一个目的,近距离地呼吸它的气息,方便我日后循着这味儿去占一个坑。哎,有些事真是说不清,你明明讨厌它,却还是因为有人在希冀着,你要去舔它的脚,这大概就是所谓无法逃离的世俗的羁绊吧。然而我真的要循着这条路走下去吗?尽管我在走着,不过真的很难说,这时我忽然想感谢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我要感谢我考数学之前还一脸从容地给我妈放着《乱世佳人》的碟片并叮嘱她要用心地看。感谢至今为止一事无成。感谢大学给了我充分的时间和空间领悟什么叫虚荣,感谢太多太多...使命或虚荣?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话说回来人的欲望虚荣也真是好利用的东西,我甚至曾凭借此想出了上百种成为千万富翁的方式,我对以前的同学这样说过:“你们要是以后没饭吃就找我。只要我有吃的就不会饿着你。”接着我又说“要真是那样的话我会一辈子看不起你,人活着要别人养,真特么是白被他妈生出来了。”我不怕得罪人,因为我得罪的至多是小人,事实上,说了那番话,我和那帮哥们儿的感情更深厚了。当然,我也可以同时对人怀着巨大的仇恨而在交际圈里混得不赖。什么社会复杂,个毛线!全部是人性在作怪,说这话的人只不过身在其中感觉良好,也就是比别人吃过更多亏的人摆摆老资格罢了。我鄙视中国社会,太多真正有思想有能力的不是被逼的跳楼就是去越洋。中国留得住人才吗?我不怕涉及什么所谓的敏感话题,怕它个毛线,我想政治局、教育局那邦家伙还没浪漫高尚到去看动漫,然后加入我们家族看这个帖,就算看到了又怎样,我党校的思想汇报还指名道姓的骂它体制的弊病,结果呢,称赞我写得有深度,很真实,还乖乖的请我当简报的文字总编。
以前有人显摆装B我准记着,怎奈何2货多得像草原奔腾的草泥马,以前的仇恨是因为爱,而现在我仇恨的神经大概已经死掉了。仇恨又怎样,厌倦又怎样,它始终就那样,你还能改变得了什么吗。以前我是一个懦弱的“爱与真理的卫士”,现在我感觉我已经改变了太多,对我妈妈的爱是唯一不变的,但是我不再唯命是从了,我有自己的想法,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再确认一下。
关于文学这个爱好,我认为到如今小说、散文、诗歌已经足够多了,写这些东西的人也不差我一个,况且我也不是什么所谓的大文人,我只是会通过写点文字磨阳工罢了,感觉好时就提笔生花,然后废话成篇,感觉不好就像挤牙膏,总之就是全然不讲章法。但是我还是会提笔,就像堂吉诃德的拔剑,对于他自己而言这个行为的意义是不可抹杀的。所以谈到关于我所写的帖子~从小到大赞美和奉承的话我听得够多了,不过我并不打算因此装模作样地说什么不喜欢听这类的话,我相信没有一个正常人不想听别人对他的赞美,事实上在我虚弱的时候正是这些话语给了我支持和鼓励,所以,真诚地感谢大家。不过对于现在的我赞美的意义并不大,我渴望与大家进行更有趣更有深度的交流。(有几个文友劝过我跳船,曾经因为某些原因我也确确实实有过动摇,有时候有些人装B卖傻不识货可能他自己本能地没意识到,不过总的来说家族还是比别的论坛更容易让人有亲切的感觉。也有这么一句话:一件事物,你觉得它珍贵它就是珍贵的;一个地方,你觉得它神圣它就会带你看见光玉的奇迹。而且我这人天生比较懒,没有随便挪窝的习惯,有些看不惯的,死猪一样睡一觉就全忘记了。我现在对此感到庆幸,因为我还能在这里被大家调戏,哦去,打错字了,当然是S乃们XD~还有每当我想起某些在起点啊什么的上面发表过小说一提起这件事就一副自满得意相平日里全然没有文字工作者之自觉跟庸人一起吐泡泡的人就感到恶心,人通常有着莫名其妙的虚荣,这大概跟思想觉悟的高度无关,只是一种天性和习惯,人会奋起于追求虚荣,人的惰性也大多源于已获得的虚荣,我不属于那类欲求不满的物种,所以经常令我感到畏惧的就是频频的赞美和荣誉,说实话,这不是我的淡泊名利。相反的,我不想变得跟那些整天做伪文学的吐泡泡者一样——这是我的耻辱——这是我的骄傲。我爱我的文字,就像爱我的生命一样真挚——小星注)
好吧,说完了这些,我感觉米那应该把我定义为一个属性混乱蛋疼体了,不过话说回来,我交代这些有个很明显的目的是想要获得米那的信任和爱,这在我写完帖子后就从我脑海里蹦出来了,不过我不认为这是一个什么坏的动机。知我者求喵一个==(噗,到了最后还是要掉节操——小星星注)
于是继续说好的自曝:
床照:

真人+床照(长相不及金城武,有点对不住各位了,唉~话说总觉得照片里的远没真人好看,我尤其喜欢自己洗完澡后那一头sexy到爆的发型,咔咔~隔壁寝室的专业工业摄影师妹纸也不知死哪去了,否则他一定能把我照得跟大理石雕像一样萌的):




最近貌似比较流行自曝,不知我这个自曝米那觉得肿么样,觉得略带感的话就随便给几个团子呗,最近真是穷得只能喝同学的特仑苏了。(18X话题就不展开了咳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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