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课,我没有去迟到,事实上我是逃课了,也许授课的老师会奇怪,为什么今天没有一个
每次大摇大摆地从后门进来,然后开始盲目地找位置的学生。 不过我逃课不是去干坏事的。 这学期被强行拉入系上的志愿者服务队,当了一个部长。今天是和两个女生去联系志愿者服务 的。目的地是泸州市的残疾人康复中心。 起来地很早,所以在车上都快睡着了,到了那里,然后去找那里的负责人,然后就找到了聋耳 儿童治疗的负责人,其实这里是个聋耳儿童的学校。和她谈了很多,她说我们现在能帮上忙的事情 就是每星期到那里去辅导孩子们的文化课,不过要求要普通话标准,有耐心,有爱心。这些我们都 向她保证。交谈过程中,对面教室的孩子闹个不停,其实不是在闹,是这些孩子们在学习语言,他们 在老师的指导下,大声地发出“啊”的声音,我想应该是一种训练。和那位负责人的交谈很愉快,最 后定下来,每个星期六去两个固定的志愿者,为孩子们辅导文化课。 在回来的车上,孩子们的声音一直在我耳边回荡,也许是那种天生的不幸,太让人刻骨铭心吧。 突然想起一个小事,在离开之前,负责人拜托我们一件事,希望我们能够联系一下我们在师范院校读 书的同学和家人,问一下是否愿意过来教书,因为这里缺老师。条件是:试用期一个月1000,然后做 得好工资可以加。不过由于要和那些脆弱的孩子们建立感情,老师是24小时住在学校里的。那里的条 件我看了看不是很好。 然后想到现在大学生的就业,现在部分的大学生为找不到工作而大呼救命,然而在那些艰苦的地方, 却是缺人的,看着学校里那些年老的面孔,这不免让我感到一阵心寒,我们这代人,是不是太过于自我, 与我们的前辈相比是不是太过于渺小了。 天之骄子,也许不过是一群自大而又不自省的嗡嗡苍蝇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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