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从二楼开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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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布于:2010-01-25 08:27
先占个楼 慢慢看~~写的不错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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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发布于:2009-12-23 11:34
自己写的么?
不管怎么说很强啊! 期待续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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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发布于:2009-12-20 22:44
哥德巴赫说:只有爱,才能解开所有未解之谜。-
- -他自己一生都没解开,因为他缺少爱。- - -是不是常常可以看到电视里面爱得死去活来的烂俗故事?- - -以前不曾相信。- - -现在信了,而且永远都不能忘记。- - --------------------------------------------------------- - 嗜睡虫钟离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不耐烦地挂在晴空,他看见张良笑容可掬地看着他,感觉上像是注视他睡觉很久了。- 钟离心里一阵毛毛的感觉。- “呃,这么说吧,我们该从哪里做起呢?”钟离为了打起精神,故意提高了嗓门。- “找那个驱魔师去吧,跟着他也容易找到小翠...顺道..一定得要赶在他之前!”- 两个人士气满满地一声大喝,朝通往县城的小路走去,突然,一个穿黑衣服的身影闪过。- 钟离很清楚,这身打扮就算他化成灰都认得出来——驱魔人,自己的死对头,装逼的要死- “哟,不请自来了咯。”钟离眼神一斜,对着张良悄悄地说。- 那个穿黑衣服的男子也带着黑纱的帽子,看不清楚脸庞,就这样散着一股阴气的站在路中央,像是打劫的,又像是出来要饭又因为长得抱歉特意把脸遮住的。- - 早说了,干那一行的没一个正常。- 钟离这么想道,越想越鄙视,当初出道时候的某些纠葛至今还在他心里驱散不去,总之,这样一个不正常的人竟然也会有价值判断上觉得不正常的事物。- - “喂,你就是陈知县聘请的驱魔大师吧?哈哈,我是赶来帮忙的,久仰,久仰——”- 驱魔人一言不发,黑纱里的双眸朝着钟离的身边望,像是盯着张良的灵魂,好一会儿才朝钟离点头,示意跟上。- - 丫的,给点尊重好不好,大爷我几百年后好歹还是个人物!- - 钟离气愤愤地跟在他背后,走了好长的路,来到了一个深水谭。这个潭水的颜色由浅至深的绿,最深的湖中心从岸边望像是无尽的黑洞,甚是碜人。- 驱魔人用手指点点潭水,钟离不屑的哦了一声,毫无警觉的凑过身去,靠得离岸边十分近,他能闻到从水里飘来的一股淡淡的香味。- - 这是忧伤的味道。- - 突然,一只黑手从钟离的背后猛的一推,钟离一头栽进了深水谭,冰冷的潭水刺激着钟离的神经。呼吸,心跳,意识正在逐渐减弱...- 一撮类似水草的东西紧紧拽住了钟离的脚,死命地往水底拖,正当他快要受不了的时候,一阵耀眼的光芒过后,脚底一松,钟离腾出了水面,重见天日。- - “我靠,死人! 你差点把我搞死!”钟离狼狈地呛水,一边谩骂着身前的驱魔师,很明显,他为了引出小翠,不惜牺牲钟离。- “出来了。”驱魔师没有理睬钟离,拿出袖子里的用以束缚灵魂的符帖,钟离气愤地站起身来,踉跄几步,终于看清了小翠的容貌。- 这是个算不上漂亮,但面目清秀的女人,可是,可是她脸上的愤怒弱化了原本善良的面目,变得狰狞,变得可怕。- “束!”驱魔师娴熟地运用符帖,小翠应声倒地,落在了地上,钟离眼看这可怜的灵魂就要被打散,顾不上掩饰地冲上前去,- “住手!”钟离把手撑开,挡在小翠前面,“先...`先等等!”- 驱魔师从容地走近,语气低沉地说道,- “年轻人,你在干什么呢...再不动手她可就要回神过来了...那样的话就麻烦了..你可不希望我再推你进去咯?”- “可是...”钟离不知该说什么好,尽量拖延时间来想对策,“可是,她生前是个好女子!”-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钟离自己也-觉得别扭,这个理由太站不住脚了! 正当局势一筹莫展的时候,钟离突然觉得背后麻麻的,啊的一声失去知觉瘫倒在地上,身后那个可怕的身影重新站了起来,她的愤怒到达了极点。 “真是麻烦...”驱魔师紧锁眉毛,看着这个碍事的家伙坏了自己的好事,十分懊恼,可他不曾料到,眼前这个恶灵的怨气已经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 怨恨的女人只是用头发缠住了可怜人类的脖颈短短几秒钟,那个驱魔师就断气了,此时此刻,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除了昏倒的钟离,还有两朵还没了却心愿的魂灵。 张良说话了。 “小翠!”张良激动地喊道,“是我啊!” 愤怒的小翠面无表情地盯着张良的灵魂,张良也坚定地看着他,短短几分钟的沉默,是张良几百年等待所换来的与爱人的重逢,也正是还残存的爱挽回了脆弱心灵里难以积蓄的怨恨。 “张....良.”小翠吃力地重复他的名字,“良...良...” 虽然没有肉体,但张良的眼中却闪起了泪花,就在此时,钟离醒了过来。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钟离。 看见已经死翘翘的驱魔师,为了报私仇过去碾了几脚。 然后才回过神明白了来龙去脉。 “这么说,驱魔师已经翘辫子,小翠的灵魂正在慢慢抵抗怨恨...只要我来给她安魂就行了?” 张良噙着眼泪,连连点头到,可是他已经意识到什么,有些落寞的看着小翠。 她还是那样重复他的名字,两眼放空,脸色却渐渐恢复起来。 钟离走上前去,拿出黄色本本,庄重地说道: “游荡的灵魂,请允许我来...” “杀了我...杀了我...” 钟离一惊,完全有点不知所措,可还是按照程序念了下去。 “咳咳...请允许我来安抚你的灵魂...有什么未了的愿望吗?” 钟离闭上眼,静静等候她的回答。 滴答。 滴答。 风吹过竹林沙沙作响,鸟也停止了鸣叫,大地屏住了呼吸。 “杀了我。” 钟离睁开了眼睛,不解地望着她,此时此刻,小翠已经完全没有了怨气,就像是散发着微微白光的天使,带着疲惫的笑容对虔诚的教徒进行洗礼。 “杀了我。” 她又重复了一遍,钟离茫然地望了望张良,却发现他的灵魂早已不见。 这该怎么办? 少年的心第一次动摇了。 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我既然打破了规矩,杀了驱魔师,真的就改变历史了?难道安抚灵魂真的就是好事? 为什么...为什么... 这时候,草丛里一阵骚动,窜出一个人来,钟离赶紧带上黑纱帽,惊讶地发现来人竟然是张良!他猛然记起,这个时间段里,张良还没有死! 他装模作样地站在那里,假扮着驱魔师,张良看见亡妻的魂灵就在眼前,激动地大喊“小翠”的名字,钟离一下把他撩翻在地上,故意压沉着声音恶狠狠地说道: “闲杂人等给我退下!这里很危险!” “可是,那个是我妻子啊!是我死去的妻子!”张良歇斯底里地喊着。 “散!” 钟离用右手点了点小翠的魂灵,左手按在黄色本本上,一刹那的功夫,那一朵可怜的灵魂就烟消云散了,甚至,甚至连笑容都没有留住一刻。 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并不是拥有驱魔师的本领,所谓散,只是小翠的未完的心愿。 到最后,钟离用驱魔师的身份完成了安魂师的工作,他默默流泪,把眼泪藏在黑纱里面,是为了某些善良不能延续而哭,是为了某些感情不能长久而伤,是为了,是为了某些不能言说但又忍不住想说的巧合而痛。 上天和他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他用未来,了却了过去,而过去经历的人为了等待未来,耗费了太多太多。 “走开!”钟离强忍着复杂的情感,把可怜的张良一脚踹开在一旁,快速地往县城赶去,张良失魂落魄得倒在一边,心里涌上一股愤怒, “驱魔师!你这个混蛋!你等着!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真是讽刺的命运。 即使我不曾相信。 到了县城衙门,钟离扮作是陈知县雇来的那个驱魔师上交了任务。他写了一封信给陈知县,信中表明自己已经完成任务消灭了水鬼,而那个临时派来的年轻人不幸被女鬼所害,因为流浪漂泊的习惯,暂不久留,告辞离去了,望陈知县谅解。 陈知县拿到信很是高兴,一来除去了心头大患,二来答应钟离的200两也不用负担了,他拍着自己的将军肚,得意地大笑起来。 善良的人死了,贪婪的人依然活跃。 这是现实,无法回避。 再次见到张良的灵魂已经是第二天的夜晚,钟离一个人在林中神伤,他失落地望着张良,告诉他自己没能完成委托的任务,怎知张良却笑着,答非所问地给他讲了一个故事。 从前,有个文弱的书生几次科举不第,非常伤心,但庆幸一路上一直有贴心善良的妻子相伴。妻子不是倾城倾国的美女,却有着超出常人的善心。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书生考上了举人,成了县里的红人,妻子十分高兴,弱书生也高兴得留下了眼泪。可是好景不长,知县大人的儿子通过父亲的贿赂,所谓官官相护,把书生辛苦到手的举人换作了自己的名下。一夜之间,书生又坠入了凡尘,被踩得一无是处。愤愤不平的妻子勇敢地为丈夫申冤却惨遭知县的毒手,那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妻子被残忍地杀害抛进了水潭,再也没能回到丈夫身边。书生得知此事,万念俱灰,可是自己只是一个书生,又有什么能耐抗衡权利?于是他选择了隐忍...选择了逃避... "我明白了。”钟离哭着打断了张良,抿着嘴说道,“我全都懂了,你妻子的灵魂我已经安抚好了...接下来换你了。” 张良平静得转过身去,望着月亮,他从看到钟离穿上驱魔师衣服的那一刻就已经明白,当年发生的一切就是钟离的所作所为,自己的使命仅仅是唤回他,他再一次感到自己的无力。 “不管逾越多少年,我还是一样的没用...呵呵。” 钟离叹了口气,站起身子,正对着张良,眼神坚毅。风吹乱他的头发,月光明晃晃地摇曳。 “不,你不是一无是处。” 张良惊讶地望着钟离,有些不解。 “请不要这么看扁自己...你有一样常人无法把持的本领,你让我受益匪浅。” “什么?” 是爱。 你用模糊时空的等待换取的忠贞不屈的爱啊。 多么珍贵。 多么奢侈。 “恩,接下来让我动手吧。”钟离从容地说,掏出了黄色本本。 他右手指着张良的灵魂,左手按着黄色本本,轻轻念出了一个字。 “散。” 张良的灵魂慢慢消失,他的笑脸挂着泪珠渐渐淡去,风吹草动,月影婆娑,少年前额的头发盖住了眼睛,他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些湿热,因为想起了多年以前的故事。 “谢谢。”张良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直到再也听不见,知道散得什么也没留下。 黄色本本滑落草地。 少年跪倒在地。 一个人的月光,独自神伤。 有些回忆,无论过多久,还是会想起。 好了好了,让少年一个人静一静,然后,回到属于他的时空吧。 --------------------------------------------------------------------------------- -时间像是一根细长的绳,历史的断代,需要不同的年代来连接。 -我用时间结把遗忘的年代紧紧拴住。 -心里却栓不住想念。 -永恒的爱情的确存在,却又那样遥远。 -我能哭,庆幸我还是留有温度的 人类。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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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发布于:2009-12-20 12:47
『钟离的旅行.---时间结(2)』
-睁大眼睛看看这世界,有多少活着的人还有余温。-城市冰冷的心,是一颗颗寂寞人类心脏的凝聚。 -灵魂要单纯的多。 -不是二元世界、不是黑白森林、不是对错善恶。 ------------------------------------------------- 钟离醒了,发现自己躺在一片茂密的竹林里,阳光刺入他的眼眸使他难以睁开眼睛,晃动的竹叶抽离着日光,它像一簇簇刀片射像钟离。 “这里是长平县。”有微弱的声音飘在耳际,似乎是顿了顿后又加以注明,“明朝。” 钟离支起身子,挠了挠头发,吃力地喘着粗气,他知道,灵魂可以穿越时空的界限来回穿梭,也明白自己是跟着张生的灵魂一起回到的这里,可第一次穿越,还真是令人反胃。 少年开始吐了起来。 “要捱过500多年的时光,的确不好受。”那飘在耳际的微弱声音说道。 蝉开始谨慎地发出声音,竹林绿的鲜艳,没有一点杂色。 四周死一般的寂静。 “救命啊!”突然不远处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钟离立刻警惕起来,掸去身上的灰尘,朝声音发出的方向跑去,不一会儿,他来到了一滩潭水边,有个簪发束带的书生模样的人在水里扑腾的不停。 钟离傻呆呆地站在一旁,歪着脑袋,丝毫没有想救人的欲望。 这不是张良吗? “救命!救命啊!” 钟离想了半天没想通,于是就三下五除二的把那个男子救了上来,哪知道却晕了过去。 “你的确有这样的经历?”钟离问一旁游荡的张生。 张生想了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原来那时候救我的是你啊!真是造化弄人!” 钟离眯起眼,手指来回在下巴上移动,装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这么说,我所做的一切都已经发生过...或者说可以改变?啊啊···好麻烦··不要想了!” 张生看着自己的躯体,不禁有些唏嘘。 “我带你来的时间,是我妻子化作恶鬼后的一个月。”他严肃地说道,“我之所以会落水,我想...是拜她所赐。” “怎么说?你们不是很恩爱的吗?而且...难道不可以只是一个意外吗?” 张生没有回答,只是示意钟离去测量一下水的深度,钟离俯下身目视一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也许是他惺忪的眼睛睁得最大的一次了。 “根本盖不过你身高的水深!这是怎么回事?” “她是水鬼,”张良平静地说道,“她能像水草一样死死拽住水边的人...任何有水的地方...” 钟离认真地看着张良,心里不由一颤。 “她的仇恨之深,已经盖过她生前所拥有的一切美好感情了。” “所以连你也会痛下毒手。” 张良没说什么,只是落寞地望着平静的水面。 “快走吧,我们先去会会那个大贪官!”钟离打断了张良的沉思,快步离去,突然张良叫住了他。 “恩公!在此之前还有点事要做!” “什么?啊...要我好好睡一觉是不是?哈哈,真是个好人.” “不是...是你的衣着...” 钟离打量一番自己身上标准21世纪青年的打扮,“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没多久,钟离换上了一身古装,他好奇的打量自己,像个小孩一样兴奋。 “有点紧...裤裆有点紧呐~”钟离笑着和张良说,却发现张良脸上有一丝惊讶。 “怎么了?”钟离警觉地问道。 “啊...没什么没什么...你这样穿着...很好看。” 一阵沉默以后。 “哈哈,我最爱听实话了,对对,我穿什么都好看!”钟离调皮地说道。 长平县。 闹市街头。 钟离戴着挡住脸的黑纱帽,佯装打扮成一个江湖术士出现在人来人往的街头。 使劲装酷,回想记忆力看过的古装剧里大侠走路的风范。 “请问,不知陈知县为人如何?” 隔着黑纱,钟离压着声音问一个卖菜的大伯。 大伯眼神一斜,像是避着什么似的,一言不发。 “喂,我在问你话呢!”钟离憋不住装腔,突然不耐烦起来。 “要买菜就买,不买给我走开!”大伯不怀好意地吼道。 就这样接连碰了好几次壁,钟离得出结论,这个陈大官人他...不是个好东西! 于是,他决定亲自去瞧瞧。 他站这左思右想,突然,趴倒在地上睡死了。 四周的人都围了过来,发现路上横着一不知死活的家伙,都好奇地打量着。这时候,来了官府的衙役。 “都让开都让开!” 人群开出一个口,几个衙役摘掉了钟离的黑纱帽,拍了拍脸蛋发现没知觉,就几个人把他抬走了。 一刻钟后。 “喂。喂!” 钟离的视线慢慢从模糊变成清晰,眼前有一个...不,有一团肉在晃动...是个人吧。 突然钟离变得暴躁起来。 “我操!最讨厌别人吵我睡觉了!” 一声怒吼以后,发现四周围都是人,都无比震惊地看着他,而在这一群明显看上去是喽啰的人前面,站着一团穿着官服的肉...哦不...是个官人吧。 那个肥硕的身体往前移了移,不无尴尬地用手帕抹去脸上的唾沫星子,好像竭力压制怒火的样子,假声假气地问道, “年轻人,你在路上睡着了...是这几位差役把你送到这里的...这里啊...这里是县衙门。“ “我操!老子管你奶奶的知县不知县,吵我睡觉者——死!”完全在暴走状态下的钟离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一个死字引得周围一干衙役拔刀三寸,这场面把无赖钟离的怒气都吓回去了半截。 ”呃..那个..呵呵..呵呵..各位大哥...我说着笑的...没这个意思...没这个意思...”钟离强挤着笑脸赔着不是。 肉团(暂且这么称呼)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地得更近了,他突出的将军肚都快贴着钟离了,肉团昂起头,边捋着八字胡边压沉了气说道: “年轻人,看你的样子...不是本地人啊...“ 突然口气一转,锋利起来。 ”说!家住哪里,什么职业,来这里干什么!看你的打扮,不是正经人家的活计!” 钟离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官威噎住了气,好一会功夫才开口,他故作镇定的回答。 “我自山阴来,江湖道士,四海为家,恰好路过贵县,游荡游荡,算不上神通,就是抓抓小鬼。” 钟离私底下自鸣得意一番,竟然说得跟真的一样,但那个肉团知县的眼里突然一亮,像是找到了珍宝一样,他稍稍踌躇一番,凑进身子小心地问道: “先生说自己会抓鬼?” 钟离一惊,不过事实如此,只不过他安魂师的活相对于驱魔人来说温柔的多。 “是有怎么样“这小子明显抬高了嗓子。 “呵呵...”那官人狡诈地笑起来,手搭在背后在钟离面前来回走动,突然停下身子,用一种之前从来没有的锐利眼神望着钟离,口腔唇齿组合形状拼凑出来的句子让钟离不由一惊。 “不知先生能不能帮我县除掉扰民多时的水鬼小翠呢。” 钟离眼神恍惚一下,干咳一声,心里惴惴不安。 “相信先生来此地也该耳闻了吧...那可怕的水鬼。” 钟离没有回答,只是直直地看着肉团知县。 肉团眯细了眼睛,又发出一阵冷笑。 ”前不久我已经委托一个有名的驱魔大师前去处理,只是迟迟没有消息...我想,先生你一身不凡的气质,要是有了你的协助,想必对弊县的安宁是有莫大的帮助了...至于犒赏...是不会少的。“ 钟离心头一震,张生委托里将小翠灵魂打散的驱魔大师已经在行动了,如果再不抓紧也许没时间了,于是他轻轻呼一口气,对着眼前这个也许不那么可靠的官人许下了承诺。 “好,我答应你。事成之后,我要200两银子。” 一旁的衙役开始小声议论起来,怎知肉团却笑了起来。 “好,一言为定,我陈克南为人爽直,200两除一害又有何妨?” 钟离戴上黑纱帽离开了官府,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黑纱里看不见的面庞扬起了一丝必胜的笑容。 “小张,这下就名正言顺地去干咯!”钟离坐在竹林的石头上对着张良的灵魂干劲十足地说。 张生一语不发,像是有什么心事。 “怎么了?是不是在想自己的妻子?” 张生还是不说话,沉默了许久后,又像是焕发精神一般对着钟离说道, “恩公,总之要谢谢你...” “客气什么,我的工作而已。” “只是...你要那200两何用?” “你知不知道明朝官员的俸禄制?” “不是很清楚。” “明朝的官员俸禄制度,由于朱元璋自身农名吃苦的出身,对每月发放给官员的俸禄是极为苛刻,我算过了,就算是他陈克南为官50年,以现在的制度得来的俸禄是远远不够200两的,也就是说...” “这就是他贪污的证据!”张良抢话道。 “对对...然后等事成之后,就把这200两拿去给还活着的你,以此去揭发他的罪行!” “真是聪明!恩公!” “说了叫我小钟就行...” “恩公!” “...” 钟离伸了伸懒腰,突然又向张良问去。 ”小张啊...你生前有没有收到过200两呢?” “没有啊,,,” “..." 钟离神色凝重地望着远处,若有所思地睡去了。 月亮缠着黑色的云若隐若现地悬挂在空中,钟离呼呼大睡着,皎洁的月色下只剩张良永恒的灵魂在哀叹。 他想着钟离的背影,又似乎想起了什么。 ------------------------------------------------------------- -重申,规矩是无法改变的。 -真理容不得触碰,只能接近,无限接近。 -我不信仰神灵,我信仰真相。 -我是爱睡觉的大灰狼- -||。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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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发布于:2009-12-20 12:46
『钟离的旅行.---时间结(1)』
-一个完整的人,是由肉体、精神和灵魂组成的,灵魂作为其他两者的媒介,如果肉体死亡,灵魂依然存在。-不相信神的存在,即使是游荡的灵魂,他们也不是特殊的存在,他们只是不完整的生命体。 -我喜欢吃薯片。 -我讨厌睡觉的时候被吵醒。 -讨厌,与之对立的:穿黑风衣的驱魔师,耍酷耍的没风度;整天穿寿衣的招魂师,老是一副欠人家钱没还又很傲的衰样。 -我做自己喜欢的事,不搭理讨厌的事。 所以我数学不及格是合乎情理的。 ------------------------------------------------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你的阴谋、你的嘴脸,用不着等着别人来揭露了。 肮脏的手我来举起血刃!即使我的手早已失去温度! 我死后的第一个清晨,我发现我成了没有实体的游魂,心里有个念头告诉我:在我没达成心愿之前,我将不会离去...我...我要复仇! ---------------------------------------------------- 天空开始下雨,在南方的小镇里,白墙黑瓦的老房子默然守候着自己的秘密。 青石板的路上,少年哆嗦着跑到一旁的屋檐下躲雨,头发被雨打湿,搭在了他的额头,他顺手理了理头发,长出一口气。 “哈嚏~” 少年憋了好久的喷嚏终于忍不住跳了出来。 “真是的...上次的感冒怎么还没好呢...我体质有这么差吗?”少年自言自语的说道,拐进了附近一个不显眼的小巷落。 就是这里。眼前这一座典型的江南风格建筑,给人以窒息的肃穆和庄重,少年整理了一下衣角,扣了扣狮子样的门把。 今天的委托任务是...一个明朝的男人! 可他让自己来这里做什么呢? 少年扣了好久不见人来开门,于是稍稍一推,意识到门竟然是开着的,于是,二话不说,很没礼貌的大步徜徉进去。 “有人没?~”少年扯着嗓子喊,除了雨声,还剩下死一样的寂静。 “没人...”少年不无失落地自己回答到,撅着嘴巴左顾右瞧,过了门厅进了里屋,却被客厅中央的黑色棺材吓了一跳。 汗,干这行的自己却被棺材吓到,讽刺。 他笑了笑,上前用手敲了敲棺材,不一会儿,一阵冷风拂过,在少年的身后出现了一个穿着古装,面目清秀的男人。 “安魂师先生...小生张良,劳烦了,我有事相托。” “恩恩...说吧,”少年轻松地说道,“不过啊...像你这么古董的灵魂...我倒还是第一次见到...为什么隔了这么多年才找人来安魂?” “这...说来话长,因为小生所要拜托的事太过麻烦,历来委托的安魂师都不愿接受...说怕是要坏了规矩...” “什么规矩?”少年的眼神里突然跃动起火花。 “小生不清楚...虽然没有肯做,可小生的心愿未了是不愿离开凡尘的!我苦苦等了几百年...我相信总有一天,会有好心的人来帮助我...” 张良犹豫了一会,面带愁绪地开始说出他的委托,少年相信,从他口里说出的这番话虽然几百年间已经说了好几万遍,但眼前这个古人的灵魂的情感却从未减弱过,或者说是...历久弥新了。 “是这样的...洪武十二年,在我生活的那个年代里,我希望你去安抚我亡妻的魂灵...” 少年一听,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想到这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为什么历来安魂师没人敢接呢? “您先别急,听我接着说...麻烦的是,亡妻是被知县陈克南所害,死后亡妻的灵魂受到怨恨的侵蚀已是恶鬼的姿态,处处扰乱着弊县的安宁...最后...最后被神秘的驱魔道士给制服,灵魂...都打散了。我只想...能让妻子安详的死去...还有,制裁那个大贪官!” 少年一惊,这才意识到事情的微妙之处。所谓“规矩”一词,在他脑海里不断回响。 “这么说,你要我去改变已经既定的事实咯?”少年突然严肃地说,“你知不知道历史是容不得随意更改的!” 少年的话像是突来的重锤击中了张良的心,整个灵魂都黯淡了下来。 “呵呵...我就知道...你也不肯做是吗?没事...小生能理解的。” 雨下的更大了,两人之间的沉默也更深了。 “走吧。” 少年下垂的头发遮盖了眼睛,说着往外面走去。 “恩?”张生吃惊的看着他,眼眶里有些炽热。 “这么说你答应了?” “对啊,哈哈,很有趣的样子咯。” “你...真是个好人!敢问先生怎么称呼?” “钟 离! 钟离的种,钟离的离,叫我小钟就行!” “好!小钟!(语气激动的)...怎么了?睡着了!” “Zzzz.....” “站着也行?!" 两人消失在雨巷中。几百年来的等候,对于张生来说也许不算长,但等待这一刻的允诺,却太长太长。 他们不知道,有些既定的轨迹无法变化,有些发生的痕迹难以磨灭,但渺小人类的傲慢手掌,在希望的庇护下,说不定能够撑起奇迹。 --------------------------------------------------------------- -所谓规矩,就是不能去改变已经发生的事的结局。 -我们不是神,决定生死的不应是我们,我们能做的只有安抚。 -别看得太高尚,这只是工作。 -神经。 -我似乎没有多少残留人类的情感了。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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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发布于:2009-12-13 18:47
咱不是第1次看了。依然觉得文字还是那么漂亮。
小TOM以后真的可以往这方面发展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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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发布于:2009-12-13 00:25
很吸引人的开头...展开也很流畅..期待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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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发布于:2009-12-13 00:21
帮助别“人”完成未了的心愿。
善良的孩子啊,不过高三学习很辛苦,记得注意身体。 现在的我,非常羡慕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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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发布于:2009-12-13 00:16
好像以前有过一部动画,也是讲一个小男孩,但是是个小P孩,安魂的故事。。。好几年前的动画了吧,没认真看过,现在蛮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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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楼#
发布于:2009-12-13 00:03
[TOM长篇----钟离的旅行(序)]
-你这孩子没别的坏习惯,就是爱犯困...无论何时何地都能睡着...别睡死了!-你就是一爱装逼的伪青年! -你是祖国的花朵啊...别随意被人践踏了... -我喜欢你...因为你很勇敢...很冷静...在王校长的课上...敢安然睡觉的只有你一个人...崇拜... -傻瓜。 -低能高才。 -你让我明白原来懒 也是一种态度! -不想再见到你! -每次见到你,都有出离愤怒的感觉。 -弱智。 -死爱面子。 -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有所谓。 ------------------------------------------------------------ 火车站台比往常要冷清不少,因为不是假日或者周末,空荡的车厢没有几个人,感觉上像是比平常放大了许多。36座窗边的年轻人,摘下耳机,眼神从盖过睫毛的头发中流露出惺忪,一脸茫然地看着周围被偏绿的车灯所覆盖的安静,拉长了下巴。 我是不是又睡过站了? 站台边刺耳的信号灯响起,少年侧过头去看窗里面模糊的自己,是半睁不闭的眼睛,模糊的脸庞,和突然闪过的片段。 "TO 最亲爱的钟离 我们爱你~ 唯一的忠告是: 给我活着回来! " 他翻开写满密密麻麻留言便条的黄色笔记本,舒舒服服地打了一个哈欠,像刚睡醒的猫咪一样舒展筋骨,眼角溢出一点泪水,他轻轻拭去,然后合上本本,跳下火车。 “哟。 肚子饿了呢。” 少年左顾右盼,提着旅行包消失在地下道。 "有没有见过这样的农场?" 少年手里拿着一张拍的并不是很好看的照片,见到路人就问。 照片上面是一片普通的草场,上面是一个女生的背面,她的帽子被风吹着飘了起来,她举起手,像是在追帽子,又像是在像远处的某人挥手,身边还有一只白色的牧羊犬。 "认识照片上的女生吗?" 少年不厌其烦地询问,但没有人知道,谁都说不曾记得村子里有这块地。可少年坚信着,他想要寻找的答案就在这里。 就在不远处。 少年找累了,在路边的长椅上睡着了,他酣睡的样子很可爱,嘴里吐着轻轻的气息。这时候,有个带草帽的女生走了过来,就这样静静注视着他,一秒,两秒,然后离开。 不远处的小巷里传来狗狗的叫声,太阳要下山了,黄昏染得草地一片金黄,连风吹起来的尘土都闪闪发光,可 少年 不知道。 钟离 不知道。 -------------------------------------------------------------- -臭流氓! -你什么时候能认真点? -你是个好人,但你仅仅只是个好人。 -如果你还记得我,请叫我那个只有和你说过的名字。 ---------------------------------------------------------------------- “哈嚏~“ 钟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他揉了揉眼睛 ,茫然地望了望四周。 这个小村的美好一天来临了。 钟离手里的照片还紧紧握着,为了此行的目的,他来到了村口的凉亭,那里聚集着许多闲来无事的老人。也许,找人的事,还得问问老人。 “大叔,见过这个女孩没有?”他像只精力旺盛的猴子在老人之间窜来窜去,那些在此乘凉的老人都饶有兴致地打量这个外乡来的小伙子。 "没见过呐,小伙子,"有个叼烟斗的老人眯着眼说着,“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钟离笑了笑, “没错的,绝 对 没错的。” 他和这些老人们闲聊几句后准备离开,就在他没走几步的时候,突然,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 钟离转过身,有些吃惊地望着眼前的人,突然狡猾地笑了,这,不是刚才那个叼烟斗的老头嘛。 “小伙子,我想问问你这张照片的来历。” “无可奉告。” “也许,我能告诉你一些你想知道的事。” “好啊好啊。” “不过条件是...你得告诉我你从哪得来的这张照片。" ”唉~大叔你好难搞!算了算了,成交。" "那个照片上的女孩是我的母亲。” “...”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找不到呢。” “你不惊讶吗?我都吓一跳呢!好了,换你说了!” “是这个小女孩...哦不,是你的母亲亲手给我的。” 老人惊讶地望着眼前这个神秘的年轻人,一时半晌说不出话来,他的嘴唇开始颤抖,烟斗,摇摇欲坠。 “大叔,你能找到照片上的这顶帽子吗?...喂...大叔...大叔! 发什么呆呢!” “嗯?有是有...那是我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东西了...可是...” “借我用一下!” 钟离的眼神突然充溢着精神,是老人无法抗拒的坚毅,尽管对发生的事仍旧摸不清头脑,可老人却照着钟离的话从家中找出了帽子,递给了他。 “好漂亮...你等等哦,我马上回来。”说完,钟离就跑了出去。 老人的双眸放空,他对来得太块的一切还没有准备,脑海里已经涌进了母亲的片段。 那是个下不完秋雨的凄凉季节,那时还是老人的孩子跪倒在母亲的病榻边,母亲的呼吸在逐渐减弱。 那个离别的夜晚,母亲告诉孩子,如果有一天她离去了,不要忘记把那顶最心爱的帽子戴在她头上,永远不要摘掉。第二天,母亲永远离开了他,他也照着母亲的遗旨将帽子戴在了母亲渐趋冰冷的头上。可是在下葬的那一刻,牧师说得把帽子拿下,因为这样不方便入葬,于是孩子就把帽子卸了下来,细心地收藏起来... 老人从回忆里抽身出来,突然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吃力地跑出门外,朝母亲的墓地跑去。 与此同时,在那个绿油油的草场上面,在榕树下安眠的人的墓前,钟离小心翼翼的取出帽子,直直的盯着墓碑。 突然,空气里一个模糊的影子渐渐充实起,呈现出一个可爱女孩的身躯。 “你的帽子。” 钟离笑着,交出了帽子。 女孩穿着白色连衣裙,和照片里的打扮相同,她高兴地接过帽子,戴在头上,好心欢喜地摆弄起来,钟离看着她,然后又看了看手表。 “该回去了。” 女孩点点头,可又犹豫起来,她洁白的脸上突然泛起一丝红晕。 “能吻你的手吗?” “啊。可以。” 钟离伸出手,女孩把嘴唇靠在他的手背上轻轻一吻,然后慢慢消失,变得透明,最后,什么都不见了。 "Hu..."钟离长处一口气,准备往回走,却撞见了泪流满面的老人。 “大叔,纸巾。”阳光斜射在钟离的脸上,开出灿烂的笑靥,有些不言而喻的空灵在空气中弥漫。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啊,是个安魂师。”他轻松地说出口。 “...谢谢你,让我再次看见母亲...即使是年幼的...母亲。” “啊~没什么没什么...你母亲选择以女孩的身份出现,说明她是个善良的人。” “是啊...她一直都很善良...” 老人的泪在阳光下闪烁着感动,钟离理了理头发,从他身边走过。 是该遍地向日葵的季节了,是该有和煦微风吹拂的晴天了,在希望和纯真交错的日子里,是该有些触动开出花朵来了。 钟离摸了摸那只被亲吻过的手,他感受到来自善良灵魂的余温。第一次,在死去的人身上,找到温暖。他笑了笑,消失在草场。 远处的犬吠声又开始此起彼伏,钟离的旅行还在继续,一直,一直,有人在某个角落里,观望着守候他。 ---------------------------------------------------------- -讨厌的家伙。 -脑残。 -可爱的笨蛋。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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