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蕾舞姿
光坂大学生
光坂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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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文の短文]

楼主#
更多 发布于:2010-03-14 03:40

寒假快结束的时候开始写
一个星期前写完
现在整理完
一共将尽一万三的字数
所以嫌长的就爱惜自己的眼睛吧
咱也是一嫌长的人= =

嘛 其实是没事写了玩
并不表现什么~
お楽しみに~

Intro.
皆凡现世万物,必被冠以万物之名,得此名讳之时便始降生于此世,即获得存在之力。
徘徊此间、与他人他物结接羁绊而无所称谓者-不存在。
存以称名、却剥离于此世不为丝毫所拘束之物-不存在。
这些,就是那个人告诉我的。


Sec one
明明还是晴着的天,起了雨。
再讨厌不过的雨。
仿佛要撕扯下本该明亮的天幕似的,翻滚而来的雨云不带怒吼,却威压着逼近。一会儿整个窗户能看到的空间就都被暗灰色侵蚀,雨滴刷下

来,模糊了窗口,再也看不清。
蛋糕上来了,几十根蜡烛营造的淡黄色光芒照亮了整桌人的脸庞。父亲的脸上露出了岁月给予的安详神采,欣慰地点头,然后深吸一口气,

一下子吹灭了所有的蜡烛。
“爸爸生日快乐”弟弟第一个祝贺道,有些急切,两腮微微泛着红。
“生日快乐”“老爷生日快乐”我、妈妈、还有佣人泽阿姨跟着祝贺道。
我拿出我精心挑选的礼物:“爸爸,这是送给你的。生日快乐。”说着递了过去。
他拍拍我的头:“莉嘉也长大了啊。”,说着,接过了盒子。
接着,是妈妈亲手织的毛衣,泽阿姨家乡的木雕特产,小爱扭捏着,递去了一张纸。爸爸戴上挂在脖子上的眼镜仔细地看了一会,应该又是

奖状什么的吧,我不屑一顾地想。他绽开了笑容,摸着小爱的头。
“小爱啊...”刚说出口,只听“啪”的一声,餐厅整个黑了下来。瞬间,窗外本该被蚕食的所剩无几的光线这样强烈刺眼,冰蓝色的光线荧

荧的,衬托着淅沥的冬雨。屋里屋外,被黑暗连接。
“呃”事发突然,停电了么?大家一齐看向本该投射黑暗,现在却带进唯一光源的-窗外。
“啊,我去找电筒看看去。”泽阿姨说着就走动了起来,听得见脚步声向着黑暗的深处走去。
大家因为突发事故显得有点手忙脚乱。
我感觉得到胖杰西在我的脚边蹲了下来,我习惯性地伸手挠了挠它的耳朵。
雨。
我的眼睛却只注视着雨。
说不定是这场雨的缘故。。闪电什么的呢。
雨。
注视着。
再讨厌不过的雨。
“啪”。忽然,光线再次回归了这里。同样毫无征兆的。
“啊呀,只是跳闸了而已。”这是泽阿姨走近的脚步。
“哦..那..没事了。我们开饭吧。”爸爸微笑着说。
饿得不行,我赶紧拿起筷子。
却看到了小爱凝固的动作,和凝固的表情。
还是那么令人生厌。


Sec two
今天的梦中,我又看见了他。
在雨中,撑着红伞,温柔地微笑着。
“秀树。”
当我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他都会出现,摸着我的头,和我脸上的伤口。
如果秀树只能见到我,那该是多么孤独啊…又为什么,只有我能看得见呢。
“唔…”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坐靠着廊柱睡着了,身后的庭院,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真的下起了雨。
淅淅沥沥,仿佛还有秀树的身影交错其中。或者实话是,他真的在那里。
“下雨了呢。再见。”这么说着,消失在了原地。
无论现实还是睡梦,只有我能做到。
看见这些不存在于此世之物。
只有我是特别的啊,白就是那样说的。因为是白那样说的,所以,那就是事实吧。
站起身来,拍拍落在大衣帽子里的水滴,好冷,二月的话,还不算春天,但也过了能下雪的时机了,于是这雨,还要下一阵子的吧。
“兰。”书房里传来了亲切又果断深沉的声音。
“啊,白先生。”
“醒了么,进来吧。”
“是。”
推门进去,书卷味袭来,里屋的壁炉照出了温温的红光,安静得仿佛无人。我脱掉鞋子,在地板上踩出了一串闷响。进了里屋,便看到一位

男子斜坐在书桌后面,一手撑头,一手抓着书信在看,两边的刘海稍稍遮住眼角。面前的茶杯散着缥缈的热气,仿佛氤氲着整个房间的氛围

那就是白。
“白先生,那个…我一不小心就睡着了……有什么事情么?”我抓抓短短的头发,有些不好意思。
他并没有换姿势,只是抬起头微笑地看着我说:“不是说了很多次,只要叫白就好了么。”
两边的头发有些长碎碎地遮住了耳朵,灯光下三十几岁的脸并没有什么皱纹并显得白皙,尤其是那个微笑,让人觉得离四十,还有很远。
“唉~?不行的。”我直摆手。“怎么说白也是长辈。”并且还是收留我的人,算是恩人般的存在啊。
“嗬嗬嗬嗬,那么兰不当我是亲人么。”他说着坐正,假装作出诘问的表情问我。
“啊!当然不会了…………白。”立刻否定,接着声音又小了下去,我知道这样他才罢休。
“嗯,哈哈哈,这才对嘛。”说着伸过手来拍了拍我的肩。
“话说回来,兰,有工作哦。”白把刚才那封信交给了我,双手手指交叉垫着下巴,用手肘撑着桌子。
“工作?”
“被拜托了呢。”


Sec three
我认为,这里面一定事有蹊跷。
小爱突然发烧,卧床不起;父亲在生日的第二天在楼梯上滑倒扭伤了腿脚;客厅里本放了很久的油画上,脸的部位泛出了诡异的黑色阴影。
这些不幸的事情接二连三,真仿佛有人从中作梗。
泽阿姨说一定是什么地方惹怒了神灵,于是在厅堂正面的墙壁上设了一座小祭台,这几天一直续着高香。
而我每每走过看到飘着青烟的祭台,却觉得更加的诡异。
阴沉的天还得下雨。看看时钟已经十点了。神灵吗?更像是孩子的恶作剧呢。因为毕竟发生的事件都不严重。孩子的恶作剧...么。我站在窗

边,盯着被狂躁的气流扫荡的院子。雨,就要下了吧。
“莉嘉。”我回过头去,是妈妈在叫我,“外面又发生什么了么?”
“不是的,并没有。”我走上前去,轻松地笑笑“有什么事么妈妈?”
她叹了一口气,看着祭台的方向,泽阿姨正在上今天份的香。她又对着我说:“你也知道最近有些不对劲,邪门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于

是你爸决定请人来家里做做法事什么的。驱驱邪。”
“是么...也好。”并不是迷信什么的,只是我们相信所有能抚慰不安的方法。对于不相信的东西,却认可着,只是因为我们又以另一种方法

接受了,已经剥离了对或不对的判断。在这种时候说出“迷信”啊,“没用”啊这些才是很可笑的吧。不过于我,真的是不相信鬼魂啊,幽
灵作祟什么的,哄小孩子的东西嘛。因为不相信,所以就是不相信。但是回过头去,就能看到那张泛黑的油画,我也无法解释。
不过,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人。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因为这些念头心情开始变的糟糕起来,不禁锁起了眉头。
没有闪电,也没有雷声,这就是冬天的雨季。在冰冷一些,才会成雪吧。
风刮在玻璃上,尽是干燥而刺痛的划伤感。
妈妈说要准备茶去了就去了后面,那就说明他很快就会到了么。我呆坐着,看着长长的走廊尽头的大门。
那应该会是什么人?除魔师...么?
正想着门铃响了,泽阿姨赶忙跑去开门。我端坐了起来。
之后传来了泽阿姨殷切的问候,接着是一个男子的声音,怎么说呢...亲切又果断深沉。
脚步逐渐走近,但从走廊的阴影里出现的却是三个人的身影。
中间一位高个的成年男子十分显眼,黑色的长外衣衬的脸十分的白,棱角分明的脸和肩身看似应该十分严肃,但却柔和地微笑着。他摘下呢

帽子拿在手上,垂着,两边的刘海微微遮住眼角,一双黑色的眼睛笑的弯弯,却十分深邃。和我想象的高人的形象真不相符呢,大概。啊,
不过他真的就是那位除魔师吧。
我站起身来迎了过去,泽阿姨还在拱手拜托着,我注意到还有一个人。
十二岁上下的样子,对了看上去跟小爱差不多大,一样穿着黑色的长大衣,黑色的呢帽,牛仔裤和短靴。是父子么?我不禁揣测。短短的头

发,刘海部分被帽子压趴了下去,脸上有一道浅色的伤痕。一双眼睛正看向我,那里面是一种---让人吃惊的落寞。

SEC4
我果然有什么地方奇怪么,那个姐姐一直看着我,害的我只好又把帽子戴上了。
说这就是拜托的主顾的家,进门的时候看见的微掩的侧门里挂着一张小女孩的遗照,是刚死过人的么?不对...又不像...可是,果然有什么

地方奇怪么..
被人盯着的感觉,呀,不对,我不就是正被人盯着么,而且还是如此熟知的被“视为异类”的眼神。
“啊,有什么事就尽管吩咐我好了,叫我泽阿姨就行了,哎,哎大师傅们稍坐一会儿啊,马上上茶...”领路的佣人看上去又热情又亲切,说

话期间还不时作揖。
“啊,嗬嗬,您不要这样客气,啊,这位是我的助手。那我们就坐一会了~”白推让地笑着,“来,兰。”
于是我们坐在了客厅软软的沙发上,和白并排坐着,那个一直看着我的姐姐坐在了对面,刚坐下就听得屋外有快步。
“哎呀呀,没想到您来得这样早白先生,真是失礼了。”只见一中年的女性走来,放下端着的茶盘,和白握了手之后又坐在了旁边的位子上

。这就应该是这家的女主人了吧,那对面的姐姐也就是梅利家的小姐咯?两人并不十分的相像。梅利夫人褐色的长发优雅地盘在脑后,简单
整洁的丝绒连衣裙外罩着带些皮草的外套,淡施粉黛,是为了遮盖眼神里流露出的这份忧郁么?对面的姐姐则是金色的马尾高高地束着,素
颜,却只左耳垂着两个耳坠,大高领毛衣与牛仔裤,其实也是一般的学生装扮。
“白先生和这位小弟弟一路辛苦了,因为我丈夫带着伤,于是就由我欢迎您的到来了。但是天色已经不早了,所有的事情我们也等明天再说

,请务必先去休息吧。一切,都先谢谢了。”
“夫人说得对啊,那我们恭敬不如从命了。”看白站了起来,我也跟着站了起来。
梅利夫人领着我们离开客厅走进一楼的走廊,停在了其中一扇门前。她打开门:“卫生间和浴室都在里面,夜宵刚做好刚才也已经让泽阿姨

送进去了,有什么事情只要吩咐她就好。”
“真是麻烦了。之后我们自己来就好,其实我也算是来见见梅利臣这个旧友的,夫人不要这么客气的。那晚安了。”
那位夫人微微点头便告辞。
走进这间客房,简单的布置,小号壁炉已经升好,烘暖了两张沙发座椅,空气中也暖和极了;两张床上都铺着米黄色花纹的床单;书桌正对

着窗台。
我在门口脱掉短靴换上拖鞋走了进去,一齐脱去大衣帽子手套围巾,将背包靠在桌边。
“这...就是家么。家里的卧室……还有家具……”我沿着屋里的家具缓慢地观赏者,一股熟悉又不安定的气息范上了脸颊,微微的有些发热


“呵呵,可是这只是客房哦。”白也放下了包,摘下了帽子和手套,静站在了壁炉前烘手,提醒似的回答我。
“嗯……我知道……。”虽然知道,但是家……是多么熟悉的名词啊,忍不住多看几眼,又害怕这种感觉再次遗失。
“兰,来。”
“嗯。”我跑过去,却被弹了脑门。“痛!”
“嗬嗬嗬,兰不要一直板着脸想那样严肃的事嘛,看吧,这沙发感觉好软~”说着一屁股坐在了一只被烘暖的沙发上,傻笑着脸很欠扁。
“……”我捂着脑门坐在了另一只上,“白先生--”
“啊~啊~火炉太暖和我幻听了吗~~~?”他闭着眼睛伸着懒腰打断了我的话。
“……”
“你说什么来着?^3^”
“白…………”顿了好久,“啊啊怎样都好啦,这次是来工作的吧!拜托你严肃一点好不好!!”我实在是看不下去这个人了。
白选了个舒服的姿势,一字一句很正经地说:“什么叫怎样都好的事?称呼这种东西可是很微妙的哦,怎样的称呼就决定了怎样的存在,等

到哪天你用“喂”叫我的时候,说不定我就不存在了哦~”说完向嘴巴里送去了一块抹茶糕。
“喂!你怎么这么快就吃上了啊!”
“哦!这个很好吃哦兰!奔波了一晚上你也饿了吧~”完全无视了我的话……这个时候我恨不得用围巾把他绑在沙发上丢进火炉里。
“白!”嗔怒状。
“在~~”傻笑状。
“= =……………………”
看我都快无语而死了,他放下了点心对我说:“我知道了拉知道了拉,兰不要那种表情嘛。”他停了停嘴里还鼓着,“这次虽然是工作,但

是在我看来,只是掸掸灰一般的工作哦~不需要那么绷紧神经啦。”
“简单的工作么?你已经知道了么?是信里面详细说明的吧。”拜托说点正经的对话吧= =
“信里面可只是说家里面总是接二连三的出现奇怪的现象,怕是有什么不祥的东西,请我来帮忙哦。”
“唉?那你……”莫非这家伙从进门这段时间到现在就已经完全探查到事情的全貌了吗?!
他喝了一口茶,惬意地吐了一口气说:“因为整件事我准备交给兰来做了嘛~^v^”
“什么?!!”烘得太暖我幻听了吗?!不禁大出了声。
“因为兰是我的助手嘛~要有机会来锻炼锻炼独立解决一些工作嘛~这是好事情啊~哈哈哈。”这表情就像在欠扁的脸上面写着“这事好麻烦”

和“捉弄你很有趣”。= =!!
“我……”
“嗯?怎么不行么,兰一个人不行么?”欠扁的脸上又写着“激将法赛高”。
“行啊,怎么不行!反正像你那样迟早会出事的,我也要早点成为替你收拾烂摊子的人啊。”唉?这是我豁出去了么。那脸上又挂上了“胜

利”的标志。
“真的可以么?”
看着他又突然认真的眼神我一时语塞。
“那么我就先洗澡去拉~今天要早点睡呢~”

漆黑的房间,挂钟的摆动是唯一的声源。这样的冬夜,雨稍停了,只有丝毫的月光渗透进来,隐约照射屋里的两人,背向对方各自睡在一张
米黄色花纹的床上。
突然就说要我来解决这次的事,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还是那么任性啊。褐色短发的少年的侧脸悄悄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就像作为家里的一员在此安睡一样,寂静的夜晚过去,再次醒来仿佛就能美梦成真而仿佛记忆就有些不解风情:破碎的相框,厌恶与害怕的

眼神,推开自己的双手,大雨倾盆的世界……
“来,兰。”简短的仿佛指令般的声音打破了这个房间冻结的空气。
“唉?”因为太突然,一下子没有理解,说来……是现在么?
“来这里,不要想那些陈皮烂谷的事。”另一张床上的人转过身,看向这边了。少年也转过了身。
“什什么啊,我都快睡着了的说。”
“那你的鼻头怎么是红的。”另一边的人轻轻说着,黑暗中没有什么表情。
“……你就瞎说吧,这么黑……”唉?明明之前是没有流泪也根本没有想哭的,可是这眼角的液体怎么突然的……
一阵沉默……


“兰,来。”

Sec Five
“啊---------------”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到底怎么回事!!!“杰西----!!!”止不住颤抖的手拖着这具僵硬扭曲的身体,

打翻的香炉倒在一旁。可怜的猫咪半张着嘴,在抽搐中凝结的表情,一点点白色的液体从嘴里流了出来。
“小姐怎么了?!”听到我的叫声急急忙忙冲进来的泽阿姨紧张地问。
手足无措,我回过头去,眼泪流成两行。
“啊……!”她的双眼落到了这个死物生上,不禁倒退了一步,说不出话来。
到底是谁 是谁 是谁做了这样残忍的事情?!
就在这时小爱披着毯子走进了客厅。
对……“是你吧!”我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了,“这次,还要把胖杰西从我身边夺走你才甘心么?!”我吼叫着,这肯定是这个虚伪的孩

子干的好事!是他的话肯定什么事都干的出吧。
“唉?”他又露出了我厌恶至极的无辜表情疑问着,“唉!?杰西……”
“到现在你还想装作无辜吗?!杰西一定是被你害死了,不……不对……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一个人搞的鬼吧!啊~我知道了

,先是装作生病,然后趁大家不注意在楼梯上洒水害爸爸跌倒,在油画上装神弄鬼,最后,还要害死胖杰西!”难以置信……难以置信……
连这种恶毒的事……
“姐姐……你在说……什么啊……。”小爱喘着气,还在装蒜!
“够了!够了!!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啊?那件事……不是都已经原谅你了吗?!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你还想从这个家得到什么!你

这个杀人凶手!!----”
“小姐!”泽阿姨打断了我。
“请问……到底发生了什么?”突然问话的人站在客厅的入口,高大的身影后跟随着一个小小的轮廓。
“这……”也许是听见了这里的骚乱,妈妈也走进了客厅,“杰西!!”
她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走到了我的身边,微微颤抖地蹲下,伸出了手,又停在了半空。
“这是……”她看着我问。
我使劲擦干两边的泪,伸出手指着那个看上去弱弱的却如此阴险的小人说:“一切都是他!所有的事。”
“小姐!不可以说这样的话!”泽阿姨突然地又来打断我。
“我不需要外人来指手画脚!果然外人什么的都不是好人!”
“哦?那我这个外人也不能说话了么?”那个高大的身影笑嘻嘻地走了出来,双手抱在胸前说着,帽檐下的眼睛笑咪咪。
我抱紧杰西,扭过头去,低沉了声音说道:“白先生,现在已经水落石出了,剩下的都是家事……”
“莉嘉!”
“没关系的夫人,”他转向我“水落石出……莫非小姐是有证据的。”
“这是明摆的事情!成为这个家里一员的话都会知道的。”
“但是……小姐……小爱一直发烧睡在房间根本不能起身的哦。我为了随时照顾他这两天就睡在外屋,所以有什么的话我立刻就会知道的啊

。”
“我不相信!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们了!
“姐姐……”
“你闭嘴!谁是你姐姐!你这个替身!”
“吃了这个才会死的吧。”不知什么时候那个孩子蹲在了那个翻倒在地的香炉旁边,用手捻着一些烟灰这样淡淡说道。他站起来,看了看手

边的小祭台然后补充道:“猫咪跳上了之后打落了香炉,烟灰全撒了出来,被猫吃掉所以中毒了而已。看,这里还有三道浅浅的抓痕,一
定是跳爬上去的时候抓的痕迹。”说着指着黑色祭台一处三道白色的划痕,仿佛不可置疑。
“是啊姐姐,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小爱鼻音浓重地解释着。
“……”
我抱起胖杰西已经扭曲的尸体,毅然向门外走去:“根本没有什么幽灵,根本没有什么凶手,一切都是我们家自作自受的报应!这样你们满

意了吧!”伤心还是羞愧,愤怒还是无奈,这样的泪水肆意地流了出来,跑出去的话眼泪就会和滂沱大雨混为一体吧,已经够了……
突然,手腕被有力地捉住了,“小姐啊,也许凶手什么的不存在,”这个男人弯着腰依然用用笑嘻嘻脸孔对着我,又忽然严肃了起来,帽檐

下的双眼有着深邃的旋窝。
“可是……有人说过幽灵也不存在吗?”


Sec six
“不是幽灵……是魔物的一种。我……是这么认为的……”哎呀,说出这些我有点紧张,看着白,却坐在那里微笑着向我点头。“幽灵什么

的是凭借自己残存的存在之力支撑自己的,所以幽灵的话我是可以看见的。而魔物却只有来自不同魔力漩涡的能量,是没有自己的存在之力
的。”我又看看白,他依然赞同地点着头,不时地呷两口茶。而围坐一圈的其他人都阴沉着,低着头不说话。
“是那孩子……”一阵沉默后,那位姐姐极为平静地轻声说,“那孩子……一定还恨着……”
“莉嘉……”夫人的眼中流露出了沉重的神情。
另一边小爱的手紧紧抓住了毯子的边角,整个脸都埋进了头发的阴影中。
“孩子?难不成……是一个小女孩的事?”是那张遗照中的孩子么?
那位姐姐抬起头:“唉?你怎么……”
“不……这个……其实,刚来的时候我从大门走廊里那间房的门缝看见了……”
“莉嘉小姐,关于这件事,接一跟我们详细一说么?”沉稳又真诚的白的声音。
那位姐姐看了看夫人和泽阿姨,轻轻地点头,说:“也许您已经猜出来了,梅利·爱并不是我们家的孩子,而是寄养。但在四年前,我家却

还有一位孩子,是我的妹妹。”
“小爱是远房亲戚家的孩子,可是和妹妹曾很要好。四年前小爱带着只有6岁的妹妹去公园玩,妹妹坐着秋千,小爱在后面推。可谁知越来越

使劲,她喊着要下来,可是小爱却依然不断加速着,最后……妹妹被推飞到了高空,摔下来,已经没有救了……”她因为激动而颤抖,夫人
抓住了她的手。握紧。
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为了弥补他的罪恶,叔叔阿姨决定把他送给我家做儿子,以为能替代妹妹的位置…………因为爸爸妈妈最后都

接纳了他,我也就只能咽回我的意见。但是,明明每天看着这张凶手脸,心里的痛和恨也无法抹去,却依然宽容慈祥地对待他,这种事,我
做不到。我最喜欢的妹妹……!”她死死地扣着夫人的手,如此的用力,哽咽着,却是夫人先呜呜地大声哭了起来。捂着脸,以脆弱的幅度
抖动着双肩。
“我是根本不相信的……幽灵……还是什么魔物,但是现在我却强烈地感到这一切都是她冥冥中的暗示,她一定也恨着,一直恨着。”她圆

睁着双眼,黑色的瞳仁缩小着,颤栗着,恐惧的气场辐射向四周。
“原来如此。”我站了起来,平淡地说着“终于知道那一直看着我的视线可能是什么了。”四下一看,果然那样的感觉,在这里也有,“那

么,名字?”。
“……什么名字?”
“妹妹的。”
“莉莉……”
“嗯。”
“但是,你确定真的是那孩子么?”夫人抓着那个姐姐的手,蹙着眉用颤抖的声音问着我。
“完-全-不确定。”
“什么?那……你要怎么做?”她转过头去焦虑地问白。
白哈哈笑了起来,摆着手说:“不是我要怎么做~这次整件事都是兰来做哦。相信他吧。”
什么嘛,这诡异的笑。哼。
“无形的魔物的话,用法术使之现形再驱除就好。原来如此,真的不是什么复杂的工作。”我戴上手套,走到屋子正中“我觉得,现在就开

始比较好。”

Sec Seven
翱翔此世之物啊 夺取你的双翼
将存在禁锢于此冰霜之囚笼
“锁!”默念着,锁灵的咒语。在我的正前方,气流开始骚动。啊,感觉到了。一直以来的视线,仿佛正在前方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双眼。
“莉莉。并且这个名字为我所用,”我伸出手,掌心对着那团躁动的气流,在被呼唤名字的一瞬,那里的什么得到了存在之力。
很强烈,那一股躁动的情绪。愤怒...吗,恐惧,还有悲伤的频率此刻通过手心传遍了我的全身。
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屏息看着,屋外开始雷鸣,冰冷的空气四处流窜。
“唔。”从手指开始,整个手臂逐渐变得冰凉,仿佛浸在寒冷的冬雨中。果然对我来说,这样的任务还太早么。
不,只要使之现形并格式化其魔力漩涡就成功了不是么。伸出食指,临空快速书写着咒文。闭上眼睛,咒语熟练地从嘴唇吟诵而出。
来吧。打开漩涡吧。

“哥哥!再高一点~”
唉?这……并不是我的记忆……
用力睁开眼,身处一片灰暗的天幕下,我依然保持着念咒时的姿势。手臂依然伸着,向着食指所指的方向看去,一架小小的秋千在光芒中那

么显眼。
“再高一点~再高一点嘛!飞起来啦~”
“真是的莉莉,已经不能再高了啊~”
“哈哈哈~再高一些~”
秋千上的小女孩开心地笑着,莉莉?莉莉?!难道这是莉莉的记忆?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
看看我的双手,握了握拳,这不是梦。
“啊啊啊————————”异常尖锐的叫声刺痛了我的耳膜,猛然抬起头来,被叫做莉莉的小小身体留在了半空中,时间慢了下来,她的

瞳仁缓慢地缩小,发丝在空中波浪般散动。被叫做哥哥的男孩,双手依然抓着秋千绳,女孩此时的身影投射进他的视线,他惊恐地无法动弹
。当我终于理解这个“飞翔”动作而迈开步伐的时候,面前的只有水泥地上女孩扭曲的四肢,浸泡在从口腔流出的血泊中。
血。
血!是血!
“沙-沙-”我扶住脑门,里面像炸裂一样的疼痛袭击着我,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像是电波干扰般抖动。
一脸委屈的男孩子。
撕裂的躯体和满眼的血迹。
还有血迹中笑着看向自己的鬼魅眼神。
因恐惧而震颤,视觉开始不听使唤,不对,这些……是我的记忆……
“不要..不要!停下来!!!”
看到的一切已再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幻象,久远的恐惧涌上了我的大脑,颤栗之中,仿佛又听见淅沥的雨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近,淹

没了我,刺入我的每一寸皮肤,封住我所有的动作。
那场雨。被水溶解的血流。
“啊————————”
突然画面开始歪斜,渐渐变亮。
最后的画面,是向楼上移动的恐怖的背影,惊恐的众人,还有慌张奔向我的白……
再也不知道了。漆黑的世界。
只有雨声,萦绕不绝。


Sec eight
怪物……街口……叔叔的血……害怕得发抖的男孩怵在雨中,那团黑色的生物滴着血,就这样对他诡异地露出了笑容。前一秒还在自己面前

训斥自己的人就这样被它从背后撕裂开。那个总是有着骄傲神气的人。那个总是衣衫整齐的人……如今只是一副破烂的皮囊,在大雨的冲洗
下愈发地干净……
不知为何,颤栗的男孩动弹不得,嘴角却挂着无声却癫狂的弧度。
是它。是那个怪物!真的是怪物!为什么你就不相信呢!我说了多少次了!相信我!
“啪。”得到的回应永远只有一个响亮的巴掌,“混账!”
看着忙碌着、哭泣着、担忧着、冷眼着、呼号着来来往往的大人,他还在奋力地说着。是它。是怪物,是妖怪!
“够了!!我们已经受够了!闭嘴吧,不许再说什么怪物!住嘴!混账!灾星!怪胎……你自己去死吧!!”
我只是说了实话。
从小到大我没有一次不说实话,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都是我亲眼所见。
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能看得到这些,这样就没有一个人能相信我……
胆怯与不甘的眼泪流了又流,他听得到邻居说“这家人的孩子是个怪物哦”,看得到所有人,包括自己父母冷冷的视线。他放弃了,他跑开

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也许这些熟悉的家的陈设能给他些许的安慰,但是环顾着不大的房间,却觉得如此的冰冷。捂上耳朵,冰冷刺骨冬雨的
声响还是带着些许铁锈的嗅味穿透自己的身体,久久地回响,刷白了大脑……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的时候,母亲带我出门,乘车,又牵着我撑伞走了很远,那是一条灰色的道路,雨云,电线,光秃的田野,泥泞的山坡

,无边无际的雨声。我紧闭着嘴,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我明白这一天终于到了。
我等待着,看她什么时候会放开我的手。但是最终,我们来到了一座宅子面前,花园的四周居然都是坚硬的冬青。
我留在外面,母亲进去敲了门,出来的是一位还很年轻的笑咪咪的叔叔。他们交谈了很久,我拿着过大的伞等着,我竟什么都没有想,什么

都没有猜测,一个人在那里转着黑伞。伞里虽然漆黑,却把雨滴挡在了外面。我注视着他们的交谈,母亲流畅地说着,突然有些哽咽,溢出
一两滴泪来,确应该是我的错觉。
那陌生男子突然转过头来对我笑,我不禁怔住,不知他要做什么。
他张了张嘴,我们之间那厚硕的雨墙磨砂般阻挡了声音,还有画面。


Sec nine
“来,兰。”我确实听到了这样的呼唤,于是从睡梦中睁开了眼睛。白站在窗前,窗帘却闭着,这是……家里?!
我唰地坐起来:“那个!莉莉!……”
“哦!你醒了。”他转过身来,平常那样微笑着看着我“怎么样,会头痛吗?”
“啊,那个,那……”
“哈哈,你不要着急嘛,先吃掉全部的粥的话我就告诉你哦~”
于是在一番挣扎无效后我吃掉了所有的粥,白告诉我在我的锁灵阵中现形的不是莉莉,而是一具十分令人毛骨悚然的形骸,并且径直上楼向

梅利先生的房间去了。
“那臣先生不是很危险!那里只有他一个人。”
“有我在还可能出事吗,我说过了我只是负责一些掸灰的工作嘛~被我解决了啊~善后的事我全部完成了啊。不过呢,这次兰捉到的可真是厉

害的家伙啊。”他笑着,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可是我的脑中却出现了无数情景的猜测,白说厉害的话,那就确实是十分严峻的事态了
吧。喂,不要用这种无所谓的语气啊!
“啊嗯,事到如今是有些事要向你好好说明了。”白摸着我的头“是你应该明白的事情。”
壁炉的火旺着,十分的温暖,乳白色的被子是我所熟悉的家的触感。
“你还记得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么?”
冰冷的雨天的记忆淡淡地闪现,“除了这里我在哪里都会招致不幸吧。”我撇着嘴,为什么要提这个……
“是因为总是看见一般人看不到的东西。当时无论是你的母亲还是之后的我,都是这么说的吧?”
“嗯……”
“但是你还记得我也说过不存在于此世的东西就不能施展跨次元的影响么?”
“嗯……‘但是只有兰的这特殊体质是特殊’你也是用这句解释了这个矛盾。”
“那是胡说的。”
“啊?!!什么?!!”我惊讶地差点被口水呛到,他竟然会正经地对我胡说?!
他清爽地笑着明显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一件怎样让人吐血的事情,“哈哈哈,所以说~所以说现在我要解释嘛~”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啊,因为他的话我才能相信这一切的,才不对自己继续猜疑,到现在又告诉我我相信的一切都是胡说的么!我已经搞不懂

这个人了!
他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明明没有拉开窗帘,他却像能看穿一样眯着眼睛直视:皆凡现世万物,必被冠以万物之名,得此名讳之时便始降生

于此世,即获得存在之力。徘徊此间、与他人他物结接羁绊而无所称谓者-不存在;存以称名、却剥离于此世不为丝毫所拘束之物-不存在。
这一点,谁都不例外;也许以后你还会对这句话有超出当下意义的理解,不过我们先放下不说。”他停了停,“那个时候,不那样说的话,
可能会有更可怕的事发生呢。比起你将你叔叔杀死。”
“什么?这种说法是我母亲告诉你的么?”杀人?我不解到了极致,一股怒气开始泛了出来“这件事我不是说过么,不是说过是目击被杀么

?”
“那有人证明你所说的‘怪物’的存在么?当时的现场还有其他人么?”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提这件事,现在你想说我是杀人凶手这种事么?”
“是哦。”
完全不了解状况,我呆了两秒,回答说:“总之,无论叔叔怎样奚落我,我是绝对不会做出杀人这种事的。何况我当时还只有那么一点小!

”我掉过头去,这真是无聊的辩护。
“那就是没有证据咯?”他摊开双手摇了摇头。
“……”
他来到我的面前俯视着床上的我,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一双黑色的旋窝就在我的面前:“杀死大人的方法不是有吗。用你召唤出来的那个‘

怪物’啊……”
“你说……什么……”仿佛心脏一下子空洞了起来,‘召唤’两个字在我的耳边惊心动魄地回旋。
召唤的意义确实是用咒语或特殊的力量将本不存在于此时此刻的东西带到此时此地。如果是这样的话只有几岁的我是不可能做到的,那样厉

害的庞然大物……如果是召唤的话,又是怎样……
他叹了口气,又继续说:“你还记得你母亲说的么,‘这孩子拥有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的恶魔的力量。’恶魔什么的暂且不说,那种力量

并不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见’的能力。而是召唤哦。”
“因为看见了鬼魅的形态而说出他们的名字,心生疑惑与恐惧,于是告之于其他的人。”他环抱着双臂,房间安静得只能听见柴在火焰中细

微的咔嚓声,“不是这样的顺序哦。准确的说法其实是心生疑惑与恐惧、说出名字、看到鬼魅的形态、再告之于他人吧。”
“……”我涌出的疑惑让我没有说话的空隙,表情变化着,欲言又止。
“这样一来,与‘召唤’不像吗?”他说着,却没有十分的感情,而于我,内心翻腾着渴求一个人告诉我我所听到的一切到底是什么状况。
“也许我单方面地说出这样的话你一时不能接受,但是我希望你明白。你拥有的,是召唤的能力。顺带一说,也许有一天你还会发现你所拥

有的召唤的另一个极端-‘湮灭’。你天生就是一个特别的孩子。”
“召唤……么?”对于我属性的重新定位我会那么快就接受吗,就算是白所说出的绝对的话语。
“还记得你所认为的莉莉出现的时候你看到了什么吗?”
“啊?嗯……跟那时候一样的‘怪物’。”
“要出现的本应该是梅利莉莉的形态不是吗,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因为这只魔物的魔力旋窝根本不是莉莉的憎恨什么的,而是那位姐姐本

人绵绵的恨意和无法忘怀的记忆不是么。当时的你就是这么猜测的吧。”他又补充道“至于梅利家对那些‘事故’的一面之词其实也只是单
纯的‘事故’吧。不幸地凑在了一起。”
“嗯……不存在于世的东西无法拥有自由行动的意志,于是很明显地……”
“但是我的理由却不是这样哦。”他耸耸肩,“我的看法是:你在走廊里面无意看到了莉莉的样子,就有了形态;又知道了她的名字,就有

了咒文。于是在你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就一定会召唤出这样的存在。然而兰本身对‘莉莉’这样的存在没有特别的感情,所以结果的话应
该不是失败就是召唤出十分脆弱的虚像哦。”
“但是出现在那里的却不是……”
“而你认为从哪里开始出错的呢?”
回想一下,从哪里开始不对劲的呢……“血,在记忆闪回的时候我看到了血……于是我害怕了起来,无法控制……”
“BINGO!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一定有什么在中途刺激了你的神经。”
“如果你说的召唤什么的是真的,那你一直都知道么。”觉得就像被算计好了一样,一切都被看穿。
“这……可以这么说吧。但是,也是从我看到那位‘秀树’开始察觉的哦。”
“什么?秀树?是……那个秀树么?”原来秀树的事情他都知道。想到这个名字,一股暖暖的气流就窜进了我的胸口,和白一样宽大的手掌

抚摸着我的头发,微笑着,却不会像白一样总做一些幼稚的行为。
白踱到床的另一边:“你拥有那样的力量,却无法控制,于是你郁结于心的‘像’涌出的时候,就完成了相应的召唤吧。”他歪着头,“如

果说那时的‘怪物’来自极端的负面情感;那个秀树,也许就是你心中温暖与爱的投射吧……”白也微微笑了起来,总是这样的笑容,能使
自己尖锐的心缓和。
“恶魔的能力么。”他自言自语着,“可不一定呢。这孩子可比你们想象的要厉害哦。”他对这空气噗哧笑了出来,又转过头对我说:“我

说了这么多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
“……?”
“我还能相信你么?”先不管存不存在,对或不对,我对那个噗哧有很大意见啊!又是莫名其妙的笑啊!!
他这时来到了窗帘边,“啊。”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异常开心地叫了一声,“好像下雪了哦!兰!”。
“喂!你听见我说的了么!你这个大骗子!!……”
哗啦一声,窗帘被拉开,此时此刻,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整个方形的窗口外面是仿佛从未见过的白洁世界,纷纷扬扬的雪花还在不断飘洒,整个空间反射着无比明亮的光芒,寂静地存在着。也许只

是雪。也许只是存在着。静的没有人说话,没有嘈杂,也不再有那追随至今的雨声。
就这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回过头,逆着光的脸夸张的微笑。


喂!大叔你四十了好不好!!!


The End.


“唉,对了。那油画到底怎么回事?”

女孩拿着油画棒,回眸一笑。



             201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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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只是冰一样凝结 而有一天会花一样重开。
genzhen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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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布于:2010-03-14 07:19
= =虽然没看,但是不用看都知道很努力的写了- -顶起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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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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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发布于:2010-03-14 08:02
神技术拯救世界了= =...虽然我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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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雨若o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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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发布于:2010-03-14 08:04
- -.杯具的你 唉 可怜哦
[fly]
    人总是被伤痛与怒火蒙蔽了自己的眼睛而活
[/fly]
[fly][/f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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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发布于:2010-03-14 13:04
表示还是别认真看吧= = 咱总是突然抽经一写刹不住。。
它们只是冰一样凝结 而有一天会花一样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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Ь_Ъ_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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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发布于:2010-03-14 13:05
辛苦了···1W3  这要写多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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ㄗs.飞扬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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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发布于:2010-03-14 13:08
小腐辛苦了  等着咱慢慢看~~
[fly]><  活着 ,  以花开的姿态  __.[/f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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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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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发布于:2010-03-14 13:14
辛苦辛苦,看文无力,这么多字,肯定是好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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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聖の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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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发布于:2010-03-14 14:24
幸苦了  好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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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z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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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发布于:2010-03-14 14:48
以上没看就回复的都给我自重啊!!!!
咱很想扣团子- -


我该说女人的想象力比男人丰富么?
短短一万余字却能书写出如此之精彩的故事
咱是远远都赶不上啊...
其实憎恨与意外什么的 都是人类在这个世界上所必须经理的
恐惧着
迷茫着
但是总会结束
我们总会在那轮回中寻找到出口
一切 就是如此...
平静的每一天 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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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楼#
发布于:2010-03-14 17:15
回 9楼(glzws依然咖啡) 的帖子
考非姐姐 总是灰色只是因为黑色太尖锐完全不是我的心情
也完全不想让莫名的彩色把气氛引向错的方向

嘛 其实有时候是淡蓝色的啊~不总是灰的唉
它们只是冰一样凝结 而有一天会花一样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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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z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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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楼#
发布于:2010-03-14 18:10
回 10楼(芭蕾舞姿) 的帖子
嘛...说的没错
咱看的浅了么...
平静的每一天 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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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青叶
光坂学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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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楼#
发布于:2010-03-14 18:36
小腐写的还真是精彩啊 我什么时候能赶上你和咖啡呢 【挖墙脚中】 认识了你们真是太好了.......


看到咖啡想到了憎恨 是憎恨吗?只是人们之间的隔阂罢了
 就算是憎恨 在我们的这个世界里 有谁没憎恨过呢
 嘛 终有一天会结束的 会有那么一天的....

文章来源:动漫大家族 http://www.dmdjz.com.cn,  原文地址:http://www.dmdjz.com.cn/read.php?tid=1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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