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非议,这个新年大多数人的大多数时间必定都过的不错,
就连最反常残酷的天气都在初一这一天回归到10度以上让人可以毫无顾忌的穿着各式可以显露身材的衣服, 这个也理应去赞美,毕竟这种事并不多得。 但还有很多事没有去做,一直留在脑子里占着并不大的内存,让人感到一阵压抑, 书都读了几页,有的还停留在目录,本该一件件去做的事却被一种牵挂搅乱了, 是否应该听从这种安排?连生理睡眠时间都被人安排好,只为了能够更加合情合理地去做计划中的事, 突然很理解为什么David Usher的歌总有股透着骨子里的懒散和压抑,尤其是那首《Black Black Heart》, 并不需要背景的哥特式女音,只要有他缺漏的牙齿和写在圣经背面的歌词就够了, 活着,更要让人想要更加美好的活。这本因是主所管辖的事,弥赛亚也无权干涉,他们的声音早已嘶哑, 而对我而言只是噪音的呱噪。 我们都将最美好的岁月停留在课本里, 而将最应该受到历练与苦难的时间泡在大学的酒杯糟粕中发霉腐烂。 这本不是让人感到欢饮的事,尤其是在一个烟花气息很浓重的寂静深夜。 既然人已经去了,再去看故居又有什么意义? 奶奶在世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这么多的热情和冲动去看她, 那时候你我应该比现在更加年龄,渴望着流浪旅行和回家。 人是否总在结束后才会想到去对一个人好,而且是本该实施的好,无论他或她。 按照所谓的计划,我现在应该已经睡了一个小时另带35分钟,但我却更加清醒, 想要做一些早就想做的事,有趣的事。 一直都在发现者,都在注视着, 而这一切与所谓的时间观念并不存在什么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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