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文前:因为是写作课作业所以过长了并且摒弃了所有网络词汇..字数大概六千五吧,所以质量可能有所下降..= =%
这可是我第一次写完一个故事,所以多包含了(抱拳). “如果有时光机器，我绝对还要回到暑假之前。太热了啊。”郁子咬着冰棍躺在地板上看着院门外已经败落的夏日阳光随意地普照着。八月，虽然闲静的出奇，可无时无刻都给人一种万事万物盛装投奔向虚无的脱力感。 “哎？”坐在院门边的浅回过头看着她。蝉又开始叫了，天气总是被它们呼喊地越来越热。 郁子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上的一个黑点，看都没看浅一眼，咬下了一块快要熔化的部分。 她怀疑夏天还没有过秋老虎就已经来了。一直都是那么热，一直都是那么没有精神，好像感受过寒冷的记忆也被热热浪冲走了。 热到已经想不起寒冷这种事了，说出去会被浅笑话的。空调坏了，风扇咯吱咯吱作响，郁子一直都觉得有一天它会不会从天花板上掉下来。 “因为暑假太短了嘛，明明什么事也没做就光顾着热了。”她懒懒看了一眼浅，“而且月初你不是也就要走了么，就是后天吧。” 浅升到了别的城市的市立高中，所以必须要住校了。 而郁子没有。 因为没有实现约定，约定本身就变成了玩笑，郁子一直都是那样想的。 她要去工作了。无所谓现实所迫还是自我选择，如果选择了现实的时候，谁都能对得起，骄傲的神气、不甘的神气，就都不用来选择，再变成覆盖在脸孔上能成为保护的遮蔽。 因为成了现实，从前不敢想象的事情就在心里变成了自己仿佛自始至终的预测，郁子也一直都是这样的。 这就是她谁都对得起的方法。 浅无辜地看着她：“还是在附近城市嘛，又不是不会回来的了。而且好像这个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了。” “烦死了，你在炫耀吗？现在我可是社会人，是你人生的学姐~” 郁子一骨碌坐了起来，一脸认真地看着他。夕阳的余光正好打在她的脸上，睫毛上的一粒粉尘闪闪发光。 “啊啊学姐大人我哪有炫耀嘛。” 郁子含着棒冰微微怒视着他，突然一下子又倒了下去，“太...太热了我没有力气跟你争执."阳光照不到她侧过去的脸. 浅噗哧笑了,踢了踢她的脚说:"你这是舍不得我走还是怎么?" 郁子背对着浅躺着,狠狠踢了一下他伸过来的脚说: "滚!"然后保持这样的姿势吃完了棒冰. 浅和郁子是隔墙的邻居,各自的母亲又是大学时期的朋友,自然从小就走的特别近. 其实浅比郁子小一些,生日凑巧够得上入学年纪,就跟郁子在同一年上了学. 但是看上去年纪大的一些绝对会是浅。温文尔雅的态度,高高的个子,又一直照顾着郁子,郁子跟男孩子打架的时候也都是浅装作是哥哥来赶走他们. 可能是因为这样,自尊心受了打击的郁子总是在强调自己是姐姐这回事,不管是成功地先学会了自行车的时候,学会做菜的时候,打碎了一摞盘子要浅保密的时候,还是被浅袒护的时候. 很久,浅以为郁子躺在那里睡着了. "喂,后天就要走么?"她突然说. "嗯.后天一大早就要搬去了." "唔。。我以后有机会可以去看你,偶尔帮你寄去你在那里吃不到的这里特色的梅干,打打工而已应该没有那么忙的." "那真是谢谢了~" "嗯" 浅看着外面那只在叫的蝉，说:"我说你真的不要复考么?我书橱的钥匙不是已经给你了么？" "烦不烦,我才不要呢，那种东西你快拿走啦！啊，不过好象已经给我丢掉了。。哎，好好学习真的不是我的调调.再学一年结果还是会是那样的.上高中我真是没有希望的." "那是你根本没有专心听过课!"浅又踢了郁子的脚一下. 郁子被踢烦了坐起来看着他说:"那是！不然凭你姐姐我过人的智商怎么可能只让你个小混蛋考上" "好好好,但是那你好好再学一年不是就能跟我进一个学校了么?" "谁要跟你进一个学校啊,除非有时光机或者后悔药什么的,我也许会考虑考虑好好学一下.." 浅叹了口气说:"那就是说你已经决定了么?" "嗯..算是吧." 浅看了看也快要融化的太阳，又看了看时钟,笑着摸摸她的头站了起来,:"好了,我该回去了,明天见吧."说着向门外走去. 郁子愣了一下,又立刻反映了过来："喂你个白痴谁叫你随便摸你姐姐的头了!!"说着刚准备把棒冰的棍子向浅丢过去. "喂,真的不来了么?"关门之前浅又回过头问了这一句，那是认真的眼神。 她放下了举着棍子的手,没有说话. “那明天的毕业餐会你也不想来吗？” “你凭什么理由猜测我不想来啊！明天晚上我一定会去的。”像被看透了心情一样的焦躁，而想到这份心情就是她一直在克服的，无名之火就仿佛不可遏止。一定要把我想的那么憋屈么？我不是那种因为失败就再也抬不起头来的人。 浅微微笑着，轻轻地关上了门. 蝉还是那样吵闹地在树上营造着夏天最后的背景共鸣. 如果在梦想破碎的时候勇敢地面对现实，忍住软弱的哭泣，忍住不甘的心情，那一定是正确的事情吧。 如果在梦想丢失的时候没有彷徨，没有犹豫，能找到自己能做的事情并从容地从幻想中走出来，那，一定是勇敢的事情吧。 是的，郁子告诉自己，无论如何这是正确的道路，不要软弱，不要软弱，这是自己的选择。 无论选择什么，这整条路上都会再有值得高兴的事情，只要做了选择，就不会后悔。 什么都不会失去，是的，最勇敢的人才做最勇敢的决定。 深呼吸。 还好，眼泪没有流出来。 当此起彼伏的蝉声停止的时刻，就是该是对仆蒙倥侗的时光说再见的时候了。 郁子攥着拳头，看看镜子里面的自己，短短的头发是被浅揉乱的样子。 第二天的同学聚会早就敲定在了自助烧烤餐厅。 郁子在下午还有日头的时候就早早地坐公车去了，应该还是不能忍耐晚到时众人注视的眼光吧。 注视的眼光？根本没有那种东西吧，自己在班上应该一直都是一种无所谓的存在，普通的初中女生。 没有多么地刻苦学习和尊师重道，也没有常常旷课叛逆无礼，是那种10年后才能完全忘记名字的存在。 当然，郁子也不希望自己是最早的，所以掐准了时间，来的时候餐厅里只有一小撮人。 “喂，郁子~~这边这边。”说话的是乔，算得上是郁子的好姐妹，和郁子一样不再升学，不同的是这就是她从一开始就决定的道路。一开始就决定的道路。 “乔，你怎么来的这么早。”郁子觉得乔怎么也不是早早来帮忙布置会场的勤劳的人。 “啊哈哈哈，今天可是同学聚会啊，也许今天之后，我们就再也不能这样做在一起了呢。”乔拍着郁子的后背爽朗地说道。 （是啊。。再也不会聚在一起了呢。） “哦郁子，今天大家还要一起唱歌哦” （一直失落着不再升学的事情，连再也不能聚在一起的事情，我也忘记了呢。。） “唉唉，你在听我说吗？这里的烧烤非常好吃哦~” （真的忘记了，这之后我就会从这些一起创造过回忆的人群中完全的脱离出去，而居然我都没有把心情分享给这种告别。） “今天还有特别的主厨推荐哦~” （但分别什么的不都是一定的事情么，谁也没有想过会一直在一起的，又不是小孩子在任性。） “啊，郁子，浅来了哦.” “哎？”郁子一下子从暗想中清醒般，回头看见了刚进门的浅，抓着两大塑料袋的罐装菠萝啤像孩子一样灿烂地笑着，仿佛昨天说出差点惹哭自己的话的浅却从未对自己的心情在意。 “浅--”郁子还没开口。 “浅！浅今天也会唱歌的吧！”乔突然地冒出来，期待地对着浅说。 “那当然，今天我要爆发出隐藏实力哦~乔你肯定输哦~”浅自信地看着乔笑着。 为什么笑得出来。 为什么笑得出来。 昨天明明知道触到了我伤心的事情，为什么在我的面前不闻不问毫不在意还笑得出来。 看着眼前兴高采烈地一来一去的两人，好不容易维持的平衡的心又开始左右颠簸。 用最成功来形容这最后的聚会实在不为过。 在欢声笑语和对过往笑谈的回忆、对未来的讨论中，无论选择了怎样道路的人，他们的身上都散发出一种毕业生应有的气息，既像冲过终点线，又像迫不及待地等待在起点。郁子本应该也是这样吧，只是为什么这气息对她而言是那么陌生又遥不可及的触觉，她觉得，自己只是站在跑道的中间，目送他们远去，还有一个，也许是自己的身影，奔跑向虚无。他们的笑脸在灯光中变得模糊，她想起了几个月前自己在深夜读书的时候苦恼的表情，因为疲倦在课堂上总是睡着又被点醒的表情，积攒了那么多的苦恼，最后也没有换来这样的笑颜。 如果结果是失败的，那奋斗的过程也就被证明是不够努力的了吧，至少在旁观者的眼中，在别人的眼中。因为没有实现约定，约定本身就变成了玩笑，这约定，对自己的也好，还是其他。 不能只用失落来形容郁子现在的心情，怎么说郁子总是坚强的孩子，这不是失落，而是她在自我与客观之间努力寻找能支撑自己走下去的平衡点时的疲惫与疼痛。只有穿越疼痛，才能更加坚强的面对，所以选择这样疼痛着，才正是郁子的勇敢。 “郁子之后是要打工吧？”一个拿着烧烤叉的男生笑着大声问。 “是啊。”被气氛感染了么，她的口气就这样坦然起来了。 “真厉害啊~就能够挣钱了呢！” “是哦是哦，我也跟郁子一样哦~我们俩是你们人生的学姐哦~”乔跑过来亲昵地勾着郁子的脖子。 人生的学姐。。。这是对浅说过的话。 郁子回头搜索着浅，他和一群男生说的正欢，一下子对上了郁子的视线。郁子的脸微微一红，正色回过了头去。浅拿着只剩一半的菠萝啤随即走了过来，“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哦浅，我们在说郁子和乔的事，呀，就能工作赚钱了真是帅啊。” 浅噗哧笑了，“帅什么呀，这家伙不能升学心里不知道多不甘心呢。” 听了这话郁子猛地转过头蹙着眉看着他，不过浅好像没注意到又继续说，“ 毕竟不能升学还是遗憾的吧，就像从我们的队伍里掉队了一样。” “浅！”一直以来的无名之火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发泄了由头，一下子又不可遏制了。 “干吗，别不承认啦~呵呵”浅笑着，在等待郁子反驳回来。 啪的一声，郁子猛一甩手打掉了浅手中半满的罐子，啤酒溅出来在浅白色的校服衬衫上留下了一大条淡黄色的轨迹。 她攥着拳，低着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个大厅的人都安静了下来看向这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心头一紧，一下子转头飞跑了出去。 撞到了门框上，又碰到了进来的客人，她什么也不想思考，只是跑。跑。跑。 餐厅里留下了莫名其妙的一群人，异常安静的餐厅又被窃窃私语的议论骚动了起来，浅惊讶地怔住了。因该会是郁子用话来反驳他的，他是这样计算好的，本应该是这样发展的，为什么又。。 他回过神来，追了出去。 不在餐厅门口，他就凭感觉沿着马路的一边找去。 找到郁子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光线逃逸之后留下一些燥热的风原地打着旋。郁子独自一人坐在陌生居民区里的小操场长凳上，一动不动，也没有在抽泣的样子，只是静的仿佛融进了这个背景中。浅远远看着，记忆中也有相似的画面：家门口的秋千上，小小的郁子一动不动地坐着，小小的浅走过去，轻轻地推动小小的秋千，然后就是两人重归于好的笑脸。 浅叹了口气走过去，站在她的侧面，拍了一下郁子的背说：“为什么要跑掉。” 郁子挡下了浅的手，并没有抬起头，说：“为什么你要找过来，这样他们会怎么想。” “你才是，为什么跑掉？” 郁子一下子站了起来，还是那样低着头：“那你又为什么要那样说我，要我在所有人面前丢人还是怎样？！” “让你丢脸？我怎么会故意做让你丢脸的事情？” “那你为什么要说出那样的话？！” 浅微微深呼吸，声音极为平静地说：“因为那些话都是大家心里想着的事实。” 郁子的身体颤动了一下：“那为什么只有你一定要说出来呢。” 明明，就因为是从浅的口中，才如此的难受。 “难道你愿意这个事实从别人的嘴里冷言冷语地戳破么，你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因为这些话而难受么。 如果是我来说的话，掌握好分寸的话，别人也就不会再在意了吧，这样谁都不会受到伤害了吧，如果是郁子的话，是会选择这样做的吧？” 郁子的鼻头红了，在心口被堵截的洪水终于倾泻般涌出来，她从一开始就树立的摇摇欲坠却支撑到现在的勇气终于被泪水决堤了。 “明明。。做的很好了。。最正确的。。”郁子梗咽着，紧握着空拳，“明明只要坚持下去。。” “为什么你会选择这样的软弱。” “软弱？”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她抬起头，看不清浅陌生又冷漠的表情，“我做的还不够好吗？！不管多少次想要退缩都说服了自己，多少别人的议论我都可以不在乎，对这样没办法的事，我不是都选择了勇敢地接受了吗，我不是一次都没有从要面对的事实中逃脱吗？这样，你还要说我是软弱的吗？”她转过身去，用力地抓着浅胸前的衬衫追问，泪水肆意地流成两行，仿佛蒙受了冤屈的囚犯，不甘却又无力。浅的衣襟上都是啤酒的淡黄的痕迹，在郁子的面前散发着淡淡的菠萝香气。 浅的眼前闪过从前的郁子，那个在自己挡在欺负她的男生面前的时候把自己推开的郁子；跌到了就一直哇哇大哭到不痛的郁子；终于学会了自行车就立刻赶来硬要帮助自己练习的郁子；在自己要为打碎碟子的她撒谎时又还是选择诚实地说出真相的郁子。 “既然是这样，那昨天对我的问题不回答的原因又是什么。” “。。。” “对打工的事从未露出过笑容的原因又是什么。” “。。。” “从餐厅跑出来的原因又是什么。” “。。。”全败。在浅的面前全败了。回答不出来，连自己都不敢问自己的问题，怎么回答的出来。郁子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低着头流着泪，忍着，喉咙里却不住地发出抽搐的声息。瘦瘦的身子晃动着，就像被风吹着无所掩蔽的蒿草。 小操场的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却也很淡，重叠在一起，融在黑夜这个巨大的阴影中。 “我不甘心。。”在那些抽搐的声息中终于憋出这颤巍巍的四个字，却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吐出，以至只剩空壳一具。 浅轻轻抱住郁子，菠萝的气息和未干的液体湿冷的触觉扑在了郁子的脸上。 “郁子。。” “我不甘心。。。为什么只有我。” “你一直以为做了最正确的选择么？”浅放轻了声音，“那只是你逃避的借口吧。从你真正的想法那里。” “真正的想法。。。”抽搐的声响变成了啜泣，泪痕在燥热的双颊上反射着微光。 “只有按照自己真正的想法来才是最正确的决定，这不才是我所认识的郁子么？不敢正视自己内心声音，就以皇而堂之的理由遮蔽起来，甚至否定它的存在，这不才正是是软弱么。” “但是。。那是。。” “那么你真正的想法呢？” “。。。”郁子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很混乱，浅不要再说了。” “如果想让我。。” “不是这样的！”郁子几乎是喊出来的。怎样都好，她却从来都没有这个念头。再怎么依赖，再怎么在乎，因为自己而阻碍他的道路这种残忍的事，怎么会想过。更甚，她多么愿意看到浅向着更深远的世界走去的坚定背影，就算一个世界里没有自己。只是抓不住，她就要抓不紧两人一起前进的时候紧握的手了，仿佛浅就在一直可以触及的前方，距离却永远也不能拉近了，而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过失。 浅揉着郁子的头发，过了许久，久到郁子已经停止了哭泣，他说：“我会一直相信你，相信你做的决定。”他停了停，“因为你对我来说。。那么重要，你知道么。” 啊。如果心可以融化，就会是这样的感觉吧。滚热的心熔化了又涌出了双眼，再也不会停止了吧。这样的软弱，这样的歇斯底里，真的只是因为太害怕，丢失我能拥有的最珍贵的东西。 被抱着，看不见他的脸，他的表情。 浅放开郁子，挠了挠头，头发在路灯的微光下成了微微的褐色，一些因为汗水粘在了额头上。看着他的样子，郁子破涕为笑，又变成了开怀的笑声，脸上未干的泪痕映着路灯金色的光辉。浅先是一怔，又微微红着脸嗔怒地说：“干什么啊！”说着转身要走。 从后面拉住了浅的手，回过头去，那是日常的郁子会有的表情：“要是走的太前的话，稍稍等一等我吧。” 清晨，车站，为了欢送夏天的离去而吹来的最后的晨风。浅坐在车站的候车椅上，等待着。等着载他远去的车，还等着一个回答。 蝉还没有开始歌唱，浅突然想起了郁子说的话：“如果有时光机器，我绝对还要回到暑假之前”。而就这样，已经走在了夏天的尾巴上，天空开始变得深远又清澈，空气里都是若隐若现的橙色的气息。回到过去的话，就不会找得到所能守护的最珍贵的东西。要是真有带我们回到过去的时光机，相比正乘坐着的时间机器，那该是多么渺小而可笑啊。 车来了，停在了浅的面前，他缓慢地搬进了行李，站在车门前看了看空无一人的清晨街道，又径直走进了车里坐下。啊，这是第一次，要离开这个城市这么长的时间，终于，才能够与这个城市用同一个频率呼吸呢，却马上就要将这份节奏与旋律封藏了啊。 一片早早皱缩的叶子落进夏末的空气中，从窗口前飘了过去，向后看去。。。窗外的远处，一个跳动的身影在追赶。郁子？是郁子！在喊着什么，好远了，听不见呢，好认真的表情，手上挥舞的一串，是钥匙么，在阳光下闪耀着那样耀眼的光辉。 追赶不上，怎么也追赶不上，只是看到，浅那样一如既往的温柔的笑容。能听到么，我如此大声喊出的答案，能看的到么，我如此奋力挥舞的、终于找到的钥匙，能看到么。急促的呼吸仿佛就要把胸口四裂开，有着什么在痒痒地振动，在郁子奋力的奔跑中喷薄欲出。 而早早就蜷缩其绿色盛装的落叶染成金黄，沿着这条奔跑着的道路，铺展开去。 还是那句话，大家要多多捧场啊——小Q |
|
|
|
沙发#
发布于：2009-11-05 19:55
大家一定要支持小腐的文章哦
（沙发当然是我的） |
|
|
|
2楼#
发布于：2009-11-05 20:02
感觉不错~标题大爱
|
|
|
3楼#
发布于：2009-11-05 20:03
原创小说吗...看上去不错...
|
|
|
4楼#
发布于：2009-11-05 20:04
好看的哦
以后你就写小说好了-0 - |
|
|
[/fly] |
5楼#
发布于：2009-11-05 20:13
看来对于这个设定思索了很久了哦。
不关是情节还是人物刻画都很好了。 加油哦，咱也想写一篇试试了。 |
|
|
爱，在樱花树下绽开~Just believe my love.I don't care whatever,I love you forever more[/move]|
6楼#
发布于：2009-11-05 20:47
感谢耐心读完的你们.
|
|
|
|
7楼#
发布于：2009-11-05 23:58
既然你写了，那我就不用续写了。
(*^__^*) 嘻嘻…… 小腐好勤劳！ |
|
|
